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咦,你这只小鸟怎么飞出来了。”
东篱转身将它放回了屋子,说:“你要是饿了,待会儿我去厨房抓把米来给你吃。”
鸟应该都是喜欢吃这些的吧。
赤乌翻着白眼,懒得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周易安听到了阿银说长歌不好,一颗心便如同猫抓般难受,白婳淡然的坐在藤椅上,抱着儿子轻轻拍哄着。
昏黄的烛火落在她的脸上,白皙的仿佛如同一块儿温润的美玉般,细腻的几乎能够看见她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
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扑闪着,秀气的鼻梁下是艳红的薄唇。
都说薄唇之人大多凉薄寡性。
“东院有住的地方,东篱,去腾一间屋子出,好让将军住下。”
东篱愣了下,将军不和郡主一起睡?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东篱很快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但只有薄被可盖,还是她缝补了好几次的,没有炭火,夜里会冷的厉害。
正逢外头又飘起了鹅毛雪,凉风股股的往里头钻。
东篱抱着衾被进去铺好,又端了热水进去伺候白婳洗脚,那白如玉的脚踝没入水中,荡开层层涟漪来。
“你留我在此,可是对我还有情?”不知怎的,周易安就问出了这话来。
白婳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留你在此,才能让长歌更加痛苦,你为了护她,不得不在此,二者之间总得选一个。”
这世上从来没有鱼和熊掌都可兼得的好事。
周易安脸色发青,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脚看去,很圆润匀称,鲜少有女子的足生的那般好看,小巧秀气。
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细看白婳的美。
红唇艳丽,又美得惊心动魄,只一眼便能记在心里头,抱着孩子时,她脸上还有几分温情,并不会显得那般咄咄逼人,锋芒尽显。
“将军,奴婢伺候您洗脚。”东篱给她擦干净脚,她缩着脚就躺在藤椅上,裙摆随之散落在地上。
“你是本郡主从国公府带出来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你去伺候别的男人了?”
白婳眉毛一挑,东篱无辜的看向白婳,她目光逼人,透着几分凉意。
“东篱,本将军要洗脚!”
周易安坐下来,脸色阴沉的命令着。
白婳拧眉:“你将军府是死绝了么,一个洗脚丫头都没有?”
周易安:“……”
他就知道,只要这女人一开口,嘴巴里就没什么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吃住都在将军府,拿着将军府给的银钱,就要为本将军做事!”周易安丝毫不退让,目光锋利。
东篱左右为难,郡主说得对,将军说的也对,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该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