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个儿子一听,立知他图谋不轨,正待发作,当下便有一名帮众站起,厉声道:“听你号令,那你听不听帮主号令?”
那小家伙笑道:“嘿,黄大哥,你这问题问得早些,何不喝完酒再问呢?”
黄兄弟一摔杯子,喝道:“你造反了,是不是?”
那家伙微笑不答,那便是默认了。
黄兄弟怒道:“我宁死也不喝你这臭酒!”转身便向大门离去。那小家伙也不动怒,微笑道:“黄大哥,慢走不送!”
“众人见了,几名忠于帮主之人纷纷摔杯离去,嘿,若我在现场,只怕也是跟着摔杯出去了,但我二个儿子那时决定先看看状况,往后再向我请示意见,当下也不离去,只假装与众人一同举杯了,却悄悄将酒倒在衣服之中,以示不愿服他号令。喝完这杯酒后,这家伙再不提及此事,众人只是继续用饭,不过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忌惮,对于眼前的酒杯酒壶呢,却是不敢再碰了。
“就在筵席要散之时,那小家伙突又说道:“众位兄弟,抱歉,我似乎弄错了一些事情,我的“年年长生锭”,好像其实是放在我以为是解药的那第二杯酒,诸位早先感觉到的麻痒之感,其实是我义父跟大家开的玩笑,不小心点了你们所有人的穴道。”
便在这时,顾王霸突然从后走出,道:“我这就给诸位解穴。”
却原来这场筵席早是他二人串通好的把戏,而顾王霸于此时方才现身,图谋我帮的意图更是不言而喻了。众人一听大惊,只有我二个儿子心中暗自庆幸没饮了第二杯酒,只是也不敢露出半点喜色,坐在原地静待顾王霸前来解穴。
这小家伙一面瞧着顾王霸解穴,一面嘻皮笑脸的说道:“我这“年年长生锭”呢,每天都要吃上一粒,才能保得年年平安。要是吃过一次,往后隔了超过三月而未食第二次的话,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副作用……”
若雨一听此言大惊,连忙更加凝神倾听蔡老翁言语:“但只要吃过一年,全身可能会有少许疼痛之感,需要其他的药物扶持才行,幸好这扶持用的药物小弟身上也有一些,却不知席上有几位兄弟,愿意支持小弟成为新的帮主呢?”诸人一听,全吓得面无人色,却原来这家伙正是打算用这药物的解药挟持帮中所有兄弟,奉他做足赤帮新主,几名较没骨气之人,便从座位走出,依照参见帮主的礼节向其行礼。而几个举棋不定之人坐在原地东瞧瞧、西看看,后来也纷纷走上前去,屈服于这小家伙底下,另有几人本来忠于帮主,虽一时顾及性命没有随着黄兄弟等人摔杯而去,却也不愿上前屈从这家伙。这小家伙只是笑嘻嘻地,坐在高高的椅上瞧着众人的决定,如我二个儿子没去向他行礼,他却也没说甚么。”
若雨心道:“这家伙果然就是祁夏清了,阿隐哥所服下的药物也必当是这“年年长生锭”。”她一心寻找解药,虽觉不好打断故事,仍不禁插口问道:“老伯伯,这小家伙便是当今教主祁夏清对罢?这“年年长生锭”可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