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人。
阿德撂下一句:“还没有开苞,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带她回去。”说完,就出去,从小关好门。
阿德走后,姑娘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
李文荣不好意思的问道:“姑娘,谁叫你到这里来的?你今年几岁?老家哪里?怎么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干这种事?不要怕,坐下慢慢说。”
姑娘怯生生的在一条小板凳上坐了下来。羞答答地道:“我叫林芳,今年17岁,浦东南汇人。我妈妈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就和阿爸两人。前几天,我阿爸得了急性肝炎,住在仁济医院,要交住院费。大哥,为了给阿爸要住院费,我是没有办法,这是我最后一条路。否则,绝不会这样做。和刚才的大哥说好的,我们完事以后他给我两块大洋。”
李文荣感叹地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阿爸的住院费一共是多少呢?”
林芳无奈地道:“一共要五块大洋,如大哥不嫌弃,小女子的身子属于大哥一个人的,我来三次,阿爸的住院费就够了。”一边说一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李文荣掏了掏口袋,口袋里正好有五块大洋。笑着对姑娘道:“拿回去,给你阿爸交住院费。”
林芳没想到这位大哥一下子把五大洋一次都给了她,感激万分,于是朝李文荣跪下来,连忙把她拉起来。
姑娘羞答答地道:“大哥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终生难忘。那这样,今天,以后,小女子愿意多来一次好好的陪陪大哥。”
李文荣笑道:“不用不用,一次都不用。你还是早点回去,到医院多陪陪你阿爸。”
林芳又羞答答地道:“那我们还没有做那事呢。”
李文荣又道:“不用。姑娘,人要有自尊。美好的应该留给自己心爱的那最美好的一刻。”
林芳要向李文荣下跪。李文荣又连忙拉住她。道:“姑娘,谁都有危难之时,算我们交个朋友罢了。”
林芳很感激。道:“小女子不敢问大哥的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往后有机会一定相报。”
李文荣道:“相报倒也用不着。鄙人姓李,名文荣。在租界巡捕房工作。现在暂时被人软禁在这里。不会久就会出去,到时你可以来坐坐。哎,我倒有一件事情不知妹子方便不方便?”
林芳接着问道:“大哥有什么事,要小女子办的,尽管说。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一定办好。”
李文荣看林芳实在,不是那些混在灯红酒绿场合的人。于是道:“巡捕房西侧弄堂里有个皮匠摊,姑娘能不能给那边这个师傅捎个信?”
林芳不假思索地道:“大哥放心,这区区小事,小女子一定办到。”
李文荣道:“你就对那皮匠师傅说,‘不知家里人都好吗?我现在整天吃饱了睡大觉’。这样说就行了。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连刚才这位大哥也不好说。如果,他问起来,就说我们已经做过那事。”
林芳的脸都被说得红了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
李文荣还示意林芳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一些。
林芳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不多时,门响了。
阿德进来。看见林芳蓬乱的头发,低着头坐在那里。笑嘻嘻地向李文荣问道:“怎么做好啦,味道一定不错吧。哈哈。”
李文荣笑着道:“还不是都是这个味道。哎,明天唤她再过来。哈哈。”
阿德看了李文荣一眼,笑道:“哈哈,看来还没有过瘾?”
李文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