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山路李家老院子内黑白无常审问恶人,恶人招供同党中除了李真,还有李忠、李诚,这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震惊。
“你不要临死之前想多拉几个垫背的恶鬼,李忠、李诚远在外面大城市,他们怎么和你串通一气陷害李家小女子?”
黑无常继续审问恶人。
“无常大人,李忠、李诚虽在外地,但他们经常回来。再说,现在通讯发达,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恶人,你就是李忠、李诚在剡城的线人?”
“无常大人,小人和李忠、李诚,还有那李真本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相互走动,互通信息,互相帮助,不是很正常吗?”
“伱们是一家人吗?”
“无常大人,小人和李家小女是夫妻,李家小女和李忠、李诚、李真是兄弟,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这算哪门子一家人?你和李家小女早已分开,还扯得上是一家人吗?真是恬不知耻!”
白无常厉声斥责恶人。
“无常大人,您不要生气,她不认是她的事情,小人和三个大舅子关系好着呢,我们永远是一家人,小人是他们的妹夫,他们是小人的内兄,大舅子。”
“你……”
白无常一时语塞。
黑无常赶紧一拍桌子,大声喝问跪在地上的那个人:
“呔,恶人,休得废话,快快从实招供你和你的那几个大舅子是如何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下套陷害于她?”
“无常大人,您也承认他们是小人的大舅子呀?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也就是家人之间的内部矛盾,阎王爷应该不会这么空闲管我们一家子鸡毛蒜皮的小纠纷吧?”
“恶人,你死到临头还想卖乖?小鬼,掌嘴!”
黑无常一声令下,两个小鬼上去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他个嘴角流血。
“无常大人,小人怎敢在您面前造次?小人是实话实说,小人和几个大舅子费尽心机想要拉她下马,无奈她背后有人帮忙,我们不但没得逞还差点自身难保。”
“她背后有人帮忙?谁?”
“就是那个自称九斤师傅的唐家胖婆,这个十三点,样子邋里邋遢,完全一乡下大妈,没想到她还有一些能量。”
“你们四个大城市的大男人还斗不过一个乡下大妈?”
“轻敌,轻敌,都怪我们轻敌了。”
“轻敌?”
“是啊,无常大人,您说,小人和小人的三个大舅子,那个不是有文化有身份的人?李忠,教授;李诚,研究员;李真,老板;小人,记者。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剃头匠。”
“教授、研究员、老板、记者,合起来斗不过一个剃头匠?”
“唉,无常大人,您有所不知呀,她,说的好听点,精神有些不正常;说的难听点,完全一精神病。办事完全不好常理出牌,手上一把剃头刀动不动给人来个金光灿烂。”
“今天上午你们不是得逞了吗?西山公墓整得人家落荒而逃。”
“无常大人,要不是小人在现场抓住时机,果断出手,利用那李杂婆争强好胜、容易激动的心理,说不定还是要被那胖婆算计呢。”
“看不出你这个恶人还真有两下子。”
“唉,无常大人,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啊。要不是那李忠、李诚和李真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无论那唐胖婆如何帮忙,小人早把那李杂婆彻底拿下!”
“是吗?那你怎么还要拉他们一起同流合污?”
“无常大人,小人一开始还心存幻想,以为和三个大舅子一起可以逼李杂婆回心转意,乖乖就范。当然,小人当时被那李杂婆净身赶出门,也是孤掌难鸣,不得不与他们合伙。”
“你家不是地位显赫吗?怎么不回去寻求家庭援助?”
“无常大人,小人之父之母全为正经之人,小人追随李杂婆到剡城,他们气的半死,与小人断绝所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