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宫门外两个守门的中年太监见走近一位陌生的女官,高喝一声。
此时不光是他们有问题,花眠也是充满了疑问,这里不是患病侍女居住的宫苑么?怎么会有人看门,还是两位看上去身强体健的太监,他们在防什么?
“我是和敬宫的掌厨人夏花眠”,花眠边说别取下挂在腰间的宫牌递给对方看。
见是敬妃宫里的人,两位守门人面面相窥一下,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问:“不知敬妃娘娘宫里的姑娘这个时候来咱们瑾月宫有何事?还不到今年送人来的时候吧?”,或许是花眠手中宫牌起了什么作用,对方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花眠问的一愣,往瑾月宫送人还需要分时间?这里的规矩还真是不可思议。
花眠向着两人行了个礼道:“我才入宫,很多地方还不熟悉,尤其是这个病症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和敬宫里有位姑娘现在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有人和我说这里可以见到同样的病人,所以想着来瑾月宫看看那些得病的人,或许能找到什么办法”
向花眠问话的人听她回答的这些,便说:“姑娘心意是好的,只是这病委实奇怪,只有女子会得,我们也不敢随意让姑娘进去,如果出了事敬妃问起来我们俩担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