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话倒也在理,看来只是拿敬妃宫里宫人的牌子是无法轻易进入这个瑾月宫了,花眠想了一下解下了系在腰上的另一块宫牌,“那如果是这块牌子,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两个守卫原以为她会在听到敬妃宫里的宫牌进不去时就会干脆的放弃回去,岂料对方又拿出第二块宫牌。
若是真有事的人除了所在宫的宫牌外还需要有该宫总管的信笺,花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规矩,自会然以为是拿着宫牌就可以随意初入了。
听她说还有一块宫牌,守门的两人倒是有些好奇,像这样一个连宫中规矩都还没搞清楚的掌厨人难道不知道拿着和敬宫宫牌都进不去的地方,难道她会以为再拿出个不知什么地方的牌子会比和敬宫的好用?
这样的疑问并没有保持太久,两人的表情就在看清此刻被拿在花眠手中的那块牌子上的信息后快速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但牌子上雕刻的云纹和鹰形状的雕刻都证明了在后宫贾老的牌子还真的是比敬妃的好使。
“原来姑娘是贾老那边的人,难怪姑娘会说自己是位掌厨人了”
“可是贾老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
“既然是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就请姑娘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