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卧室里,为了男人那一点龌龊的念头,我们的涛哥也是准备豁出去了。
“涛古,你干什么呢?那底下可脏死了。”桃姐着急地说。
她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比如说男人钻女人床底是会倒霉的。
再比如说,女人床底下,总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东。
一些随手丢下或者是遗落的餐巾纸、卫生巾、小裤衩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说不定,还会有好多年前,落下的一两个套套。
桃姐想,这些话我就是不说,聪明的人也会一点就透的。
可张涛这家伙似乎是木头脑壳,根本没有被桃姐点透,仍然奋不顾身往床底下钻。
其实嘛,张涛心里明镜似的,这些道道能不知道吗?可他惦记着的,不是吃奶的事吗?
有了念想和目的,那就得付诸行动,就得努力和奋斗,这才是真男人该做的!
幸亏乡下潮湿大,床做得离地都有一些高度。
张涛跪在地上,刚好可把背顶到床板。
不过,床底下这味道,的确有些不好闻。
但张涛那神奇的鼻子,直接把这难闻的味道过滤,只留下桃姐那胴体的肉香和奶香。
男人啊,还就是这么个贱,连张涛这样品性还算不错的小男人也不例外。
桃姐的肉香与奶香充溢于鼻端,又弥漫至心窝里。
这让张涛浑身鼓涨着旺盛的斗志与力量。
且看他,暴喝一声,“起!”
乖乖!在根本无从发力的情况下,近三百斤的床,竟然被他歪歪扭扭顶了起来。
当然,这床是否有三百斤那要另说,反正也没谁会真去测量床的重量。
桃姐惊愕得,嘴巴大张。
一颗芳心,突溜一下,就钻到自己弟弟那肌肉鼓鼓的胸怀里。
哇噻!真是猛男啊!
要是从床底下,换到床上来用力,那不是更猛吗?
想想那滋味,桃姐不由得面红耳赤。
“姐,帮我指挥下。”张涛顶着床,仍然奶劲十足地喊着。
桃姐赶紧收起骚动的心思,当起指挥官来。
“抬高,这头抬高点!对,对,再抬高点!好了,好了,这边行了!”
“站着别动,我再看看那头。”
“哦,压,往下压,再压点就到位了。”桃姐跟着又喊起来。
我操!这不是床上专业用语吗?难道桃姐现在就开始演练了吗?
张涛双腿发软,喘气如牛,心里仍然不忘捣鼓这些龌龊的东西。
桃姐心里一激凌,这鬼家伙又在想吃老姐豆腐了。
不行!再压压他!
把他那股子邪火压下去,就不会东想西想了。
“再等等!我想一下摆那个位置更合适。”
桃姐心里坏坏的笑,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
可怜的涛哥,为了吃奶,也是拼了。
他憋着气,硬挺着床,傻傻地站在那,等着桃姐的指令。
老妈给的奶力气早使完,可他依然不敢放下去。
万一没把床放到位,再要顶起,那不是害他自己吗?
那时已精疲力竭的他,还能不能顶起,都是个疑问呢。
迫不得已,他只有耐着性子,等桃姐想好摆的位置。
如果张涛知道,桃姐只是在压他的邪火,捉弄他的话,他会不会直接晕倒呢?
估摸着张涛被压得差不多了,桃姐便说:“行!行!直接往下放就可以了。”
终于大功告成,喝奶有望。
张涛长吁口气,一屁股往地下坐去。
我的妈呀,我的屁股,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背,我的肩,我的脖子,不得了,它们全要断了、碎了,全身骨骼都散架了。
他不由感慨万千,这口奶,还真不是那么好喝的,得付出沉重代价的。
张涛虚脱似的坐在床底下,像狗一样,伸着个长长的舌头喘着粗气。
想着外头有奶喝,或许可以补补受损的元气,他又忍着痛,挣扎着往外爬。
是呀!自己也不能老在这里呆着。
人家是宁在花下死,我总不能做,愿在床下眠吧!
快到床边时,张涛猛吸一口自由快活的空气,探出头,就打算直起身来。
怪了,怎么会有什么夹住我的头呢?难道真有谁想让老子在床底呆下半辈子吗?
张涛陡然怒火中烧,铁头功大发神威,往这个不识好歹的障碍物顶过去。
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一个人影斜斜往后倒去。
这算那回事呢?
桃姐,我帮你辛辛苦苦去搬床,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半条命都快没了,你怎么能不声不响站这里堵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