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家,优秀青年张涛,积极主动帮着桃姐干活。屋里,渐渐多了一丝暧昧气氛。
到了桃姐卧室,张涛迷惑地问:“姐,这床摆得好好的,怎么要搬呢?”
“这床摆得太靠里了,光线有些暗。一个人睡着有些怕。”桃姐解释道。
“再说,你看,这床头刚好对着墙壁上我与他的结婚照。睡在床上,一睁眼就看到了,这让心里挺不好受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张涛问。
“你房子也就这么大,似乎只有这样摆合适些。”
“我想把床调过来,往外摆,床头对着窗户。”桃姐比划着说。
“这合适吗?”张涛担忧道,“不是说床头不能对着窗户吗?”
“你也真是,也信这些东西吗?”
“床头对着窗户,我一睁眼,就能看到外面光线,心里就会充满了光明与希望。”
桃姐对张涛鄙视了一把,“这不很好吗?”
“我也就说说而已,你还较起真来,大道理一通一通的。”
顿了顿,张涛接着又说:“好吧,帮你搬吧!让太阳每天射到你的床上,让幸福钻进你的被窝。”
“这话说得好,姐爱听,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桃姐表扬道。
“不过,姐,以后睡觉,你可得把衣服穿好啊!”张涛认真地说。
“怎么啦!”桃姐疑惑地问。
“这阳光可以照到你的小屁屁上。”
“这窗外的目光呢?”
“万一刚好你又被踢翻了呢?”
“你知道的,这社会像弟这样的纯良男人不多。”
“而那些不三不四、畏缩的男人,倒是太多了。”
“成天惦记着吃姐豆腐的,更是不计其数。”张涛坏坏地笑着说。
“你这坏家伙,原来是惦着这事。”
“我告诉你,这事老姐早就想好了。”
“把窗户玻璃,换成里面可看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那种,不就啥事也没有了。”
“嘿,想吃姐的豆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吃得到的。”
说完,桃姐妩媚地看了张涛一眼心想,别把自己说得那样干净、纯洁,你就不想吃姐的豆腐吗?
刚才是谁吭嗤吭嗤吭地,在姐的胸脯上老擦着呢?
张涛心头一阵狂跳,很快就接话说:“那确是,姐的豆腐,那是又白又嫩又爽口,……”
桃姐马上打断张涛的话说:“切,别油嘴滑舌,站里面去,把床摆好,我赶紧得去做饭。”
“桃姐,你把你那边抬高一点。不然,这床怎么动得了呢?”张涛着急地喊道。
自己抬的这边,已抬得老高了,可桃姐那边的床脚,根本就没有离地。
张涛再怎么使劲,也丝毫没办法把床往前挪动一下。
听了张涛的话,桃姐双脚站好桩,躬着腰,鼓足气,一副非要把床抬起的拼命架势。
可叹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她脸红耳赤使了半天劲,这床依然还是纹丝不动。
这当儿,张涛也傻眼了。
桃姐脱下外套后,那低胸的汗衫里,滚出两个白华华的硕大肉球。
他直愣愣地盯着它们,都忘记用力,忘记自己要干的事了。
桃姐使尽她最后一丝力气,颓然地往后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鬼床用什么木材做的,重死了!姐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它还动都动不一下。”
桃姐话里“吃奶”这两个字眼,又勾起了张涛内心无比的燥热与激动。
他几乎喊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啊,我也没力了,我想吃奶。”
这么一分心,张涛力气也泄了。
床从他手上滑落,直直地往他还屈着的膝盖砸去。
“哎哟!”张涛痛苦地尖叫一声,也跌坐到地下。
“怎么啦!涛古。”桃姐惊慌地问。
“没什么!我自己踩到自己的脚丫子了。”
张涛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吃奶被床砸了,就只有这样胡址一通。
“你也真的有味,好端端的,怎么就踩着自己的脚丫子呢?”桃姐好笑道。
“我也纳闷着呢?看到你松手了,前脚这么往后一退,就踩着后脚的脚丫子。”张涛颇为认真地解释道。
一听这话,桃姐这个乐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饱满的胸脯不住晃荡着,晃得张涛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