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也不傻,当即品出了其中问题来:“竟然是这般高的价钱?!那怎么此次一辆商车只收二十两银子就足够了?”
一辆商车只有好二十两银子,还能免一人费用,多加一人也不过才无良银子,如何算都比保人的价钱低上太多了。
“四海就不怕有人借走商的名义行保人出渝州的勾当吗?”
“自是没有那么简单。
其一随行的商队可不会如被保出城的贵人们那般舒坦自在,想要同行,必须所有伙计车夫都听从四海的安排。若遇匪寇之时随意离队善作主张者则四海将不在保其性命,此后沿途生死自顾。
其二...”
中年男人叹息一声:“其二,渝中形势见好,四海如今怕是没有那么在意送人出渝州的生意,自然也不怕这些小伎小俩。
四海图的是我们这些商户驱商队出渝州,此后再带着商货依附着四海进渝中。”
“父亲,我们所图的不就是这个吗,你又为何叹气?”少年郎不解。
“我们所图的自然是这个,但你当四海的当家人看不懂我们的心思。去时每辆车只需二十两,来时你当还是这般便宜的价钱?”
“那四海要什么价钱?”
“所携货物市价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