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上次和南玄枵交战时,你身上的玉佩就不简单;龙形的东西,一般只有王族才能使用,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有;在加上南宫将军先前对你颇有照顾,不得不让人联想啊”宁越拿着树枝在地面上画着圆圈,眉头皱起,眺望着正午刺眼的太阳;眼角的余光顺便斜瞄了眼白子夜,观察他的表情。
此时的白子夜低着头,看这副模样,应当是被宁越说中了;那似乎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让他连回忆都显得痛苦无比。
“鸿关危险重重,你所来的时间节点乃是兽潮快要爆发的节点;派遣你来的人应当想借这次兽潮来除掉你,或者说在鸿关你更安全,无非就这两种可能;毕竟有时候所见所闻也非真事;自古人心难测啊”宁越抬腿起身,来到白子夜的身前,坐在他旁边,从怀中取出酒囊,开口宽慰道:“举杯消愁这或许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啊啊啊”白子夜猛然捶打着地面,连连震荡出无数的土花这才收敛了脾气,又恢复一往沉默不语的性格;伸手接过宁越递来的酒囊,张口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神色颇为沮丧。
宁越拍了拍白子夜的肩膀,神色平淡道:“在这世间活着都不容易,我不能说会全身心的保护你;但入了军营就是我的兵,在战场上我会尽全力保护每一个人,你也不例外”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白子夜伸着头,依靠在后面的柱子上,双眼迷离的看着宁越,似乎想要诉说内心的沉闷。
“我不想”宁越摇头拒绝,看着白子夜道:“喝酒的人,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再和我说也不迟”
“知晓了”白子夜点点头,看着眼前的校场;此时的风子营完全没了先前的势头,被火字军咬着了尾巴,一阵穷追猛打;柳大年迫于无奈为了救援身后的兄弟,柳大年选择和火字军硬刚。
风字军乃是宁越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其综合实力在原先的三军中实力和战斗力皆是最高的;可眼下面对火字军,风字军就差了点气候;两军原先僵持不下,但阎瞳和高牛实力不俗;两人合力之下,柳大年也只是支撑了十几个回合;终归是被一枪跳落下狼,摔了个狗吃屎。
“咻”众人正酣战畅快之际,天空中一道红绫划破天际,在其身后还有数十个追赶的身影,那身影颇为狼狈,像是勉强才追上前面的红绫。
“呼呼呼”红绫划过地面,席卷起无数的尘土;宁越当即遮掩口鼻,那些眼睛嘴巴进沙土的士兵瞬间火气上涌,嘴中骂骂咧咧的指着上空破口大骂。
天空中飞跃的几道人影也不停留,直线追击;军营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敌袭!敌袭啊,兄弟们抄家伙!快.......!”
宁越面色一愣,仔细回想一二,也觉得不对劲;立马站起身子,急忙向主军军帐跑去,边跑边招呼道:“全军戒备”
“兄弟们!抄家伙”
原本操练的兵卒纷纷起身,拿起手中的兵器正欲发起冲锋;而此时唐敌万已经来到各军中,大声招呼道:“各军回归军营,警戒解除!回营休整!”
宁越愣了愣神,停顿下身子,冲着身后的兄弟挥挥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顺便来到唐敌万身侧,神色不解道:“啥情况”
“长公主来了,后面的人应当是她的护卫”唐敌万刚刚说完,后面数百个游枭急急忙忙的返回军营,像是想要拦截先前的一行人但没成功,只能在后面追赶;唐敌万无奈的叹息,冲着宁越招呼道:“我去处理一下,你帮我安抚军营”
“别!我还要回军营操练呢?”宁越懒得管这些琐事,正欲转身离开,唐敌万伸手扒拉住宁越的肩膀,满脸威胁道:“你小子别太过分!你偷偷跑出去半个月老子都没管你;要不是你底子干净,老子直接把你当奸细抓起来”
宁越神色一愣,无奈苦笑了起来,这把柄唐敌万也不知道要吃多久;当然宁越也不想惹上麻烦,虽然审核一番下来,没什么毛病,但也不好暴露常帝的存在,到时候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风浪;当然唐敌万也不可能真的举报,只是让宁越帮帮忙罢了,此时的宁越苦笑一番,看着唐敌万道:“行吧”
唐敌万见宁越答应下来,这才冲着上空的兵卒招手;而接管了唐敌万的军令,宁越顿时傻眼了,因为长公主赶来的关系,三日后大军将抵达眼下的军营,宁越必须要挖好沟壑,建立新的军营,以共大军安顿;这一系列下来,没个一两日的功法,根本难以休息。
文骞军帐内
祸斗匍匐在文骞床下,看似假眠,实际上时刻保持警惕,灵敏的嗅觉仔细的感知着四周,身怕有刺客前来刺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哗啦”轩辕宛雅掀开链子,直径来到了床榻前,祸斗当即站起身子,冲着轩辕宛雅龇牙裂嘴一副蓄势待发之态。
轩辕宛雅当即抬手,手中的红绫当即飞出,锁拿祸斗,开口训斥道:“让开”
“嘶嘶嘶”鲜红色的红绫直接席卷起祸斗的身子,此时的祸斗周身火焰迸发,赤红色的焰火灼烧着红绫却是半点伤害没有。
祸斗眼中满是焦急,当即张口咆哮,想要唤醒文骞,下一秒红绫蔓延出红绳,直接将祸斗的狗嘴给缠绕住,细小的火焰从狗嘴中倾泻,但狗嘴绑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声。
制服眼前的祸斗,轩辕宛雅来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文骞,轩辕宛雅一张绝美的面庞阴沉的都快滴落出水来;而箫霄、童任等人也是得到消息,慌慌张张的赶来,这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轩辕宛雅那水汪汪的眼睛回首怒视身后的众人,开口质问道:“谁干的!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众人皆是一阵措尔,被质问的毫无头绪,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随后箫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轩辕宛雅顿时面色低沉的可怕,众人觉得气氛怪异皆是默默的退了出去,无奈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