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她呆一会儿工夫,她都浑身难受,想抽她。
“是与不是,你都用不着与我解释。
左右以后我是官,你是婢,我也犯不着与你一般见识。
再者你在东宫尚服局而我在御用尚服局,咱们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相干之人,你又何苦一味纠缠,让我原谅你?”
姜宝玉说完便要进门,姜宝银却仍旧将她拉住。
“这是真的么,二姐姐?你真的不去东宫尚服局?你愿意与我发誓吗?”
姜宝玉皱眉,下意识回头看向姜宝银。
她虽然素来没有去东宫尚服局在姜元慧手底下做事的想法,可是也没有必要为了姜宝银而诅咒发誓吧?
再说姜宝银就这么怕她过去,这么怕失去她那点本就不起眼的位置吗?
姜宝玉这会儿瞧着姜宝银,实在是有点头疼。
不管她吧,她毕竟是姜家人,一言一行都跟姜家脱不了关系,自然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管她吧,这个人实在太蠢,教是教不会的。
但一番纠结之后,姜宝玉还是决定要说两句提点她一番。
“你——”
谁知道她才刚说一个字,姜宝银就吓得不行,忙的将身子缩到一边去,好像她要打她似的。
看的姜宝玉一时竟没了脾气,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道:“你对你自己的才能就这么没有自信吗?”
“额?什么?”
姜宝银有些懵,她竟然没有挨揍,甚至都没有挨骂?
就凭姜宝玉的性子,若真是阿芒与她说了当时她与钟青密谋的情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番不可。
可她这会儿什么都没做,难道是在憋着更大的坏不成?
姜宝银立时想到当时的荆芥粉一事,忙的开始在身上用力地闻起味道来。
这副怕到极致,提防到极致的样子,实在叫姜宝玉唏嘘,只得又长话短说道:“才能是无法被抢走的,你只要自己掌握足够多的技能,就不需要惧怕任何人,也包括我。”
姜宝玉说完,瞧见姜宝银依旧一脸懵逼,实在是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只得摇了摇头,转身朝门里走去。
可姜宝银却忽然抽着鼻子歇斯底里起来。
“你从生下来就什么都有,当然可以这样说!可是我有什么?我要是没有了宫中的位置,我就什么也不是了呀!”
姜宝银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下意识瘫倒在地,继续哭着道:“还说什么只要足够厉害就可以不惧怕任何人。可我们再厉害,不也只是伺候人的宫女?
就算是你,难道就不怕上殿,不怕皇帝?作甚要装的那样清高,演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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