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策的目光锁着她,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浅淡且认真地说:“萧某余生无所求,只求郡主一人足矣。”
“那你有些贪心了。”
他笑笑,说:“的确是有些贪心了,所以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她发现自己现在还真是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总是能很圆滑地圆过去。
“我知道婳婳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以前是我亏欠了你,让你失了清白,昨晚我也没了清白,算扯平了。”
扯平?
她喜欢这个词。
立马说:“好,既然两清了,往后便各不相干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又安静了下去。
他的目光就那样静静的,温柔地注视着白婳,她别开脸,躲避他的目光。
“婳婳。”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寻常两字,从他嘴里出来,却醉人心扉。
她看向他时,他忽然俯身,吻住了她。
还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着说:“现在我又欠你了,婳婳若是不想欠我,那就……”
他意有所指。
只要他想,他这辈子都可以赖着白婳。
“公子,粥好了。”
外头的人喊着。
“好。”
他起身说:“我去给你盛碗粥来。”
昨夜荒唐过后,他便带着白婳找到了这个村落,对他们说,他们夫妇二人原是商人,在路上遭遇劫匪放火烧山,这才落难至此。
村子里的人见他们虽然狼狈,却也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便留他们在此。
白婳身上还没穿什么衣服,里衣也是借的。
她平日里穿惯了好料子,粗布麻衣不习惯得紧,加之以前就是个奢华铺张的人,这屋子里很小,床也只有国公府的一般大。
昨日夜里他们就是挤在这一张床上的。
他端着粥,手里还拿了一些衣服过来。
说:“这是邻家姑娘送我的,料子虽不好,却是新的,婳婳,你试试。”
他把衣服递过去,又缩了回来,垂眸说:“你现在应该没多少力气,又素来被人伺候着,还是我来吧。”
白婳没有拒绝,她的确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算是以前,这种事情也从来不需要自己去操心,萧君策动作很熟稔。
她身上到处都是昨夜留下来的痕迹,但萧君策很小心,脖子上没有,她低头一看,青红交错。
脸颊发烫的同时,瞪着他说:“你属狗的么,居然把本郡主啃成这样!”
萧君策动作极快地捂住她的嘴说:“你若不想被旁人听见,便小声些,我知道是我粗鲁了,往后补偿你。”
何止是粗鲁。
简直就是野蛮。
【作者有话说】
s:写文不开车,开车不写文,日常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