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魁梧汉子愤怒的站起身时,忽觉浑身一片冰凉。
大门口被白衣女子打开了,门口站着一名青年。
魁梧汉子惊慌之下,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道:“李、李副街使,您、您怎么来这种地方……”
李羽看了眼躺在地上啼哭的少女,又看了眼满地的水梨,脸上多了一层阴影。
朝花夕拾:“播主,那小妹妹衣衫不整,这些人刚才一定在奸污她,你可不要轻饶了他们!”
小可爱就是我:“就是就是,我最讨厌这种人渣了!”
李羽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少女身前蹲下,轻轻道:“姑娘,我是金吾卫,你不用怕了。”
少女吃力的转过头看向他,发现正是刚才碰到的两名路人。
她伸手抓住李羽袖子,流着泪道:“他、他们都是坏人……想污了我……呜呜……”
魁梧男子一咬牙,连地上的手下也不管了,朝着大门口狂奔而去。
还没奔几步,公孙兰斜跨一步,伸脚一绊,又在他后腰上重击了一下。
魁梧男子整个人登时像风车一样,在空中转了五六圈。
“砰”的一声,额头重重撞在地上,浑身散了架似的难受。
公孙兰将少女抱入正屋床上躺着,李羽则将四名汉子都绑了,众汉子都不敢反抗。
正屋十分空旷,没几件家具,可以看出主人生计十分艰难。
过了好一会,少女才恢复了些精神,第一句话便是:“水梨,我的水梨!”
公孙兰指着屋角,道:“你别急,我们已经帮你都捡到筐里了,那不是吗?”
少女看了一眼装满水梨的竹筐,才安下心来。
李羽这才向她问道:“姑娘,请问一下,这里是严秉家吗?”
少女点了点头,小声道:“我叫严秀,严秉是我兄长。”
李羽皱眉道:“你兄长人呢?他不在家中吗?”
少女静默了一会,小声道:“他在国子监做工,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李羽皱眉道:“我听说他这几天告了假,并不在国子监。”
少女呆愣了一下,呐呐道:“那他为何不回来呢?”
李羽眉头皱的更深。
小明爱大明:“播主,严秉不会出事了吧!”
奥特曼打小怪兽:“问题是他家的情况,他好歹在国子监上班,家中怎会如此贫穷?”
福屠:“播主,问一下这个贾老二,为何对严秀施暴!”
李羽点了点头,问道:“小妹妹,这些地痞无赖为何要对你施暴?”
严秀还未答话,绑在墙角的魁梧汉子急道:“李副街使,我并非要对严姑娘用强,只是吓唬她一下,让她还钱给我们!”
李羽冷笑道:“贾老二,你这番话骗骗别人还行,也想骗我吗?”
贾老二急道:“小人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问问严秀姑娘,她们家是不是欠我钱!”
严秀意外的老实,小声道:“官爷,他说的是真的,当初父母下葬时,兄长找他们借了笔钱,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还他们钱。”
贾老二忙道:“你们信誉不错,这些年已经还的差不多了,看在李副街使面上,剩下的钱不用你们还了!”
严秀一愣:“当真吗?”
贾老二慈眉善目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家这么艰难,其实我一直很同情你们,早想免了你们家欠的钱。”
严秀年纪虽小,却并不傻,咬着嘴唇道:“哼!我才不信你们呢。”
李羽冷冷道:“贾老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老实回答我接下来的每一个问题,只要有半句虚言,我就让你下辈子在岭南过活!”
贾老二脸色惨白,颤声道:“我、我犯什么事了,你凭什么把我发配岭南?”
李羽蹲到他面前,木然道:“我改主意了。还是把你送去河西军敢死营,贾二爷这般勇猛的汉子,必定能在战场大放异彩吧!”
贾老二惶急道:“别、别,我老实回答还不行吗,求您了,别送我去敢死营,我家中还有老母……”
李羽冷冷道:“严家欠你们多少钱?”
贾老二道:“当、当年借了五千钱。”
“现在呢?还欠你们多少?”
“只差两万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