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儿臣买马车,儿臣府中有四辆马车,这是开府的时候就有的,至今并未多添至一辆。
他如此说分明就是栽赃,外加转移重点!”
叶守瑜也是贼精,他只说赵家主,不提三皇子妃半个字,一是他一个大男人若和嫂子吵吵起来,吵赢了也是丢了修养,损了在父皇心里的形象。
二是这件事查到最后,受罚的只会是赵牧,三皇子妃是皇家儿媳,不可能有明面上的惩罚,所以,他根本没必要和三皇子妃计较。
“六弟,说这些都没用,有胆子你就大大方方的让父皇搜查一番!”
叶寒瑜满面寒霜的瞪了三皇子妃一眼:“本王不与妇道人家一般见识,还请三嫂慎言!”
三皇子妃怒道:“你这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让父皇搜查是吗?听说你那些侍卫把父王赏给六弟妹的庄子围的水泄不通,说不定东西就藏在了那里!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搜查瑜郡王府和六弟妹的庄子,那些东西可是价值两三千万两白银,是赵家几代人积累起来的财富,不应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入了六弟的口袋。”
“老六你怎么说?”皇上可是十分清楚,那庄子上放着什么,因此对于三皇子妃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
而且,如果真如老六两口子所说那些种子真能亩产几千斤的话,那价值可比他赵家所谓的珠宝珍贵多了。
叶寒瑜跪在顾婉宁身边就一直没起来过,被皇上问到,他满腹的委屈都表现在了脸上:“父皇,儿臣,儿臣真的好冤啊,这,赵家绑架了儿臣的王妃,还要往儿臣头上泼上这么一大盆的脏水,还连借口都帮儿臣找好了,说什么因为他们暗杀儿臣和王妃才被儿臣报复的。
可儿臣和王妃也是今日才知道这件事,那偷盗赵家财物的事就根本不成立。
还有,您知道儿臣的,儿臣,儿臣真不缺银子花,儿臣光是郡王俸禄都花不完,还和父皇合开了一个玻璃坊,每月都能分到一大笔银子。
儿臣的王妃和五嫂合开的九翠斋也不差,我们夫妻都不是爱花银子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偷赵家的东西?
说句不好听的,儿臣若是真没了银子花,绝对是第一时间和父皇要,父皇还能饿着儿臣?”
在场众人都听出来了,就算三皇子妃联合她的父亲赵牧曾经害过瑜郡王妃夫妻,她们起先是不知道的,因此偷赵府的东西的借口是不成立的。
瑜郡王夫妇又不缺银子,那么他们见财起义的可能也不存在。
综上,赵家丢失的东西应该和瑜郡王无关!
“可,赵家主偏要往儿臣身上栽赃,儿臣也是百口莫辩,今日若不答应三嫂的要求,明日估计满京城都能传遍了,我瑜郡王穷不起去赵家做贼的事。
儿臣可以答应三嫂的要求去府中搜查,一旦查清儿臣府中没有脏物,儿臣想让在场的各位帮儿臣解释一二。
儿臣也是不得不防,毕竟,王妃才被掳走,戏园里就传出王妃被采花大盗绑走的消息,今日是儿臣反应快,恰好父皇和皇叔出宫被儿臣撞上了,要不然,儿臣要上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