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哪管赵牧此时的想法,他快速解开顾婉宁身上的绳子,顾婉宁:“还好王爷你来的及时,要不然……”
叶寒瑜没瞅她,而是低头附在女人耳边阴恻恻的道:“等着,看回去后,爷怎么收拾你。”
顾婉宁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她想要解释一句,但男人已经退开了身,分明是不想搭理她了。
青竹和红梅红着眼睛过来搀扶着自家主子走了出去。
一见皇上就坐在院里,顾婉宁立刻跪了下去:“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让父皇担心了。”
“快扶你们主子起来,无需行礼,是你受委屈了。”
“不,是儿臣的错,早知今日,除夕当日儿臣如果让一让三嫂她也不至于记恨儿臣至此,儿臣没想到……”
说到这儿顾婉宁忍不住的哽噎了起来,她的哭泣并不如其她女人一般故做姿态,就是真哭,不美,但也不丑,给人的感觉就是她真的好委屈好可怜,看得在场的众人个个义愤填膺,就如同看到自家的晚辈受了欺负一般,纷纷对三皇子妃和坐在椅子上的赵牧怒目而视。
赵牧:……
赵牧只觉自己头皮发麻,如果目光能杀人,怕是现在他都已经被千刀万剐了,他只恨,自己怎么就不能晕倒呢?
虽然晕倒不能逃避接下来的事,但最起码不用他清醒着面对如今的场面。
不过,现在他绝对不能晕,如果晕了那就一切都完了,他还得自救,对,他要自救!
他不知道皇上到底听到了多少,干脆就直接破罐子破摔吧!
“皇上,您误会草民了,三皇子妃之所以把瑜郡王妃带到这里,只是为了吓唬她一下,那些话都是她胡说的。
今日之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草民的万贯家财一朝被盗,前些日子有人说,瑜郡王府突然派出大批侍卫去了京郊,他们府上还买过好几匹马车,草民就怀疑赵家的家财全落入了瑜郡王的手上,这才,这才出此下策。”
买马车的事,贺初当初办的极为隐蔽,这也是红梅要把车送给李老板的原因,王府并未多出一辆马车,赵牧如此说不过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皇上怒道:“无稽之谈!朕的儿子又不缺银子,会凭白无故去你赵家偷东西?”
三皇子妃知道此次她肯定是栽了,但,即使是栽了她也要拉着姓顾的一起下地狱!
“启禀父皇,赵家全部家财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家中被盗,父亲直接被气晕了过去,儿臣身为子女自然焦心不已,这才出此下测,还望父皇明查。
赵家被盗之事京中一直都有传言,这件事当初未报官只是因为家父不想打草惊蛇,这才在暗中调查,只要父皇肯查,一定能在六弟府上查到蛛丝马迹!”
很显然这对不要脸的父女已经否认了刚才他们说过的正月初三那日曾暗杀瑜郡王夫妇的事,只把重点放在了赵牧丢失的财宝与叶寒瑜夫妻有关上了。
这时叶寒瑜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赵家家主所言之事儿臣一件都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