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只黑黄蜂扑向她,然后头上一阵刺疼。
林若诗就觉得眼前被一片黑色黄色所覆盖,然后手臂、脖子、脸不断遭到了袭击。
林若诗只觉得谢梅已是挣脱了自己,然后就看见她身子不住地后退,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乱舞,想赶走那些黑黄蜂。
林若诗冲上前,一手抱着谢梅的身子一边向大门后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去驱赶那些黑黄蜂。
林若诗抱着谢梅退进大门,然后将门关上,可是跟进来的黑黄蜂也少说不下几十只,还是在不断攻击她们俩人。
那个留下的保安也远远地逃到了十八层,只是看着她们被攻击,可是束手无束。
林若诗和谢梅逃到了十八层电梯门,电梯门打开了,林若诗和谢梅逃了进去,身边还有十多只黑黄蜂跟了进去,还在攻击她们,而其它的似乎已经耗尽了生命,落在了地板上。
谢梅一下子倒在了电梯里,林若诗则将整个身子伏在了她身上。
林若诗只觉得眼前无数金花在闪,就好像在医院里打针,针尖突然扎进的那种感觉。而且没有停顿,不断地拔出,再扎入,再拔出,全身都到处在疼,疼不是主要的,关键还有痒和麻的感觉。
“林若诗!坚持住!小时候你不是常常被黑蜂蛰吗!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林若诗这样给自己打气。
“若诗,不要怕!”一个坚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然后她眼前一黑,一件衣服覆盖在了她身上。
那声音好像智奇,若诗很想掀开衣服看看是不是他在说话,可是她浑身却似乎没有了力量,她只听到外面不断地发出“滋滋”声,然后便闻到一股股强烈的气味。
9月4日,纽西里州警务医科大学附属高级人员疗养院,当地时间:约17:00-19:00
病房里,林若诗正在跟丁丁说话。
林若诗道:“那些记者走了没有?”
丁丁道:“哪有那么容易,他们就好像牛皮癣一样,死死地缠着你。不过若诗姐你只放心,有人会应付他们的,你就安心养病吧、”
林若诗笑道:“要不是你来,我都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