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道:“若诗姐,中午的时候听说你被虎皮蜂蛰了,我都担心死了,恨不能马上就来看你。可是走不开,所以现在才来,让我看看,都哪里被蛰了?有没事啊?”
林若诗笑道:“丁丁,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也就是脖子上,身上挨了几十下吧,不过没关系,毒刺都取出来了,也局部冰敷了,被蛰过的地方,发红、疼痛、肿胀以及瘙痒这些症状都差不多没有了,医生刚才不是也说过了,随时可以出院。”
“出院!谁说的?那是绝对不行的!”这时就见智奇推门进来。
丁丁道:“智奇,听说你也有被虎皮蜂蛰了,现在怎么样了?”
陈智奇笑道:“是吗?我怎么没听说。”
丁丁不相信,怒道道:“陈智奇,正经点!”
陈智奇微微一笑道:“就算是吧,不过我皮厚,而且剩下的几只虎皮蜂已是弹尽粮绝,它们被我几个巴掌下去,除了送命,还能拿我怎样。我连什么糖皮质激素、抗组胺药这些药都不用开。”
林若诗道:“丁丁,你看我都没事了,智奇他就更不用担心啦。”
林若诗问陈智奇:“谢梅姑娘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智奇不禁眉头一皱道:“她的情况不容乐观,目前整个人正处于昏迷状态。”
林若诗很是奇怪道:“你和我都没事啦,怎么她会这样?”
陈智奇道:“我也是有点奇怪,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谢梅被蛰得多一些的缘故吧。谢梅虽然受到你的保护,但身上被被蛰了至少有六十一处,毒刺已经第一时间取出了,也冰敷了、并对症注射了抗毒素,刚开始的一小时内。谢梅的意识也很清楚,只是情绪还是有些激动,但她还记得你,说想感谢你,然后因精神疲惫,医生让她不要说话,先睡一会,不想这一睡便出了问题,如今就好像睡美人一样,呼吸基本上正常,没有出现高烧现象,察看患者螫伤部位,也没有出现发红和肿胀加重迹象,更没有全身性过敏反应。如今医院已经为病人抽了血,希望能够通过化验找出点眉目来。”
林若诗道:“那么李维奇呢?”
陈智奇道:“李维奇腹部被谢梅用刀划破,但所幸不深,没有伤及内部器官,但出血较多,目前已输了1000cc的血浆,预计还要继续输血。李维奇目前人是清醒的,但由于突然遇到意外,精神上还处于恐惧之中,现在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一般,连说话都很困难,医生说至少要一周才能有所生气。”
林若诗道:“李维奇这种人就是活该,害了别人不说,也害了自己。”
丁丁道:“老天的眼,至少这段时间,尼哈的事应该可以缓缓了,我们身上的压力也会减轻不少。”
陈智奇言不由衰道:“不错!只是我们也不能够马上对他询问,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对他提供了所谓的内部消息。”
林若诗道:“不过最可怜的还是谢梅姑娘,本来一件义举却变成了这样。难怪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人宁愿选择无视也不愿意帮助别人啦。”
丁丁道:“谢梅姑娘的事我也听说了,她确实可怜,如果她好了,还将面临故意伤人罪的起诉。”
林若诗想了想道:“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谢梅之所以伤人,主要是因为她当时的精神状况出了很大问题,也就是说她当时并不清楚她在做什么,我想这个很大程度会帮助她减轻一些罪名的。”
陈智奇道:“若诗,你这种说法必须得到法律的认可才行,不能是个人认为或感觉。你能不能将早上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一方面既可以作为询问笔录,另一方面,让我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有利于谢梅姑娘减罪的线索和证据。”
林若诗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开始述说,丁丁用手提进入录入,而陈智奇听得特别认真,还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当林若诗说完了,陈智奇道:“这件事确实是很奇怪!”
林若诗道:“智奇,你发现了什么?”
陈智奇道:“因为谢梅确实涉及蓄意或故意伤人,既然我当时在现场,自然是对现场进行了取证,从案发现场的取证来年,整条证据链条完整,事实清晰,所有的人据、物证都对谢梅极其不利。”
林若诗道:“没错!谢梅是伤人啦,但造成这个结果的深层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李维奇利用媒体,刻意隐瞒一些事实真相,然后站在所谓的道德高度上进行鼓动,让不明真相的大众对谢梅进行道德绑架,并故意泄露当事人的电话、住址,工作单位等,然后就有很多人通过电话日夜干挠,漫骂、甚至上门、上单位对谢梅及其家人进行言论攻击,甚至是人身攻击,使得谢梅一家痛苦不堪。”
陈智奇道:“若诗,你说你在谢梅身上闻到有奇怪的香味是吗?”
林若诗道:“是的。怎么啦?”
陈智奇道:“这种奇怪的香水味我在电梯里就已经闻到了,只是当时急着将你们送医院,并没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