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如果因为哪方面的事情再把身体给拖垮了,得不偿失。
慕江寒垂眸听着,末了,还叮嘱川流将人送回去。
川流虽然没弄懂究竟怎么回事,但执行起主子的命令,还是很干脆果断。
虞沧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把慕江寒脚下的被子整理好。
那上面有点褶皱。
慕浔历离开之前,本来还想再看一眼,或者再说些什么,但刚转过去,川流就迎上来。
“宸王今天辛苦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反正我们家殿下就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过来看,都是一样,不急于这一时。”
慕江寒回来,他就像吃下一颗定心丸,头不疼了,腰不弯了,浑身都有了力气。
没等慕浔历再说什么,他已经连请带拉,将人送了出去。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川流的大嗓门完全听不到了,在床边忙碌的虞沧这才抬起头。
她先是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才看向床上脸色青黑的男人。
“你还真是会挑时间回来,再晚个半分钟,你可能就要被你这位‘好兄弟’记上一笔了。你临时有事,怎么也不提前安排一下,一声不吭就玩消失,这次可要好好谢谢我。”
虞沧满脸不悦。
这次是慕江寒不对。
她帮他擦了屁股,按理说,他应该感谢她。
况且虞沧觉得自己抱怨得有理有据,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占一百个理。
她等着慕江寒的感谢。
结果对方什么都没说,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本王是该好好谢谢王妃,对外大肆宣扬本王肾亏阳虚,”他双眸漆黑如幽夜的寒潭,声音冰冷似雪原的风霜,“不如这就让你试试,本王的肾,到底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