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慕江寒阴鸷又危险。
鼻息自她耳畔响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耳骨咬碎。
虞沧瞪着他。
“你有病吧,我这是权宜之计,而且还不是为了帮你擦屁股,你良心被自己吃了吗,好心当作驴肝肺。”
“这世上这么多病,你好心,说本王肾虚?”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主要是为了对付宸王,让他知道你身体有疾,从而从心底里放松警惕。”
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根本跑不掉之后,虞沧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这又不完全算是瞎话。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种心理战术是有作用的。
只不过对慕浔历那样的狐狸究竟有多少用,没人能说得清。
慕江寒不说话。
不过也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
虞沧捅了捅他的腰,道:“差不多行了,你知道我牺牲多大吗,他刚才还非礼我!臭流氓!”
慕江寒:……
他觉得这女人在指桑骂槐。
如果没记错,那所谓的“非礼”,是她自己迎上去的。
那样都算非礼的话,那他现在的行为,或许只能用“禽兽”来形容。
她肯定是故意的。
慕江寒阴着脸。
沉默许久之后,还是放开了她。
虞沧坐起来,不动声色整理好自己的领口,“不过,你这两天究竟去哪儿了,也不跟人说一声,知道川流有多担心吗,孩子都要急哭了。”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
衣领之下,玉骨雪肤,吹弹可破。
他想起刚才手指的触感,眼神更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