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徐长青转头瞅了瞅房门口,再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知道我为啥不早不晚就挑那一两个月让那狗东西回去不?
据我后来通过资料分析方丽那个老男人之所以逃过一劫没被关进去,应该是跟他大孙子有关,那小子就滑头得很。
我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小子,据我分析那小子创业的原始资金就是他爷爷提供,就是那方丽那老男人提供的。”
是的。
这并不奇怪。
方丽没生个一儿半女,那老男人前头原配生的儿子女儿又不认他这个爹,钱财自然就会偷偷挪过大孙子。
“我以前就有粗粗算过那老男人应该捞了不少好东西,那小子见势不对就担心迟早被查到才让他爷提前溜了。
你仔细想想后来老男人和方丽闹掰了,是不是就那小子和那老男人一块住,还和他那些叔叔姑姑都没来往?”
“是有这么回事。”
“这不就结了,所以我就挑那老男人手上还有点权的时候调那狗东西回去。还有……”说着,徐长青迟疑了下。
“和我有什么不好说。”
“如果明年有高考机会,我是不会让方俊那狗东西爬起来。陈平那个窝囊废不算,许子良就是我留的后手。”
“徐子良……徐……不是你这个徐,是许家?被方俊借陈平之手联合方丽那个老男人闹得家破人亡的那个许家。”
“对,就是那个许家。我知道那个许子良现在在哪儿,快了,老天不长眼,我来当把青天大老爷好了。”
确实,再也没人比你记得那人现居何地。“所以你一直想出去就是想去见那个人?”沈卫民皱眉。
“我脑子有问题?”徐长青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胳膊,“干嘛要自己露面,一封信就完全可以解决的事情。
对方要不信,陈平他爸妈好不容易回城,他们怕许家报复自然会想方设法让对方相信他陈家也是受害者。”
“这倒是。”
“所以别纠结我会不会犯蠢,别忘了我是从哪里混出来,资本就带了血腥味儿,我没你想象中纯洁无瑕。
要不是你及时拉我回头,我早就成魔。说白了,后来我一心做慈善,就是因为想要多积德,必须要赎罪……”
“胡说八道。”沈卫民再也听不下去,急忙伸手就捂住她的嘴,“再说这些我要生气了,赎p的罪。”
“好好好,我不说。”徐长青悄声含糊着认输,边伸手去掰他的手。见沈卫民还捂住不松手,她只好立马两眼一翻。
晕了。
快瞅瞅!
我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