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云暇妩媚地眨着美眸,娇笑道:“二少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遇被诬陷的事,你知道多少?”
“遇神?他不是已经抓到嫌疑人了吗?警方都通报了。”
计云暇说着,又要动手来拉祁纪的衣服,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祁纪问:“你们经常出入木殊勋的办公室?”
“老板啊?对啊,他为人比较随和,大家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进去找他的。”
“那你可知道他的办公室被人装了监控?”
“……”
计云暇想勾搭祁纪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就是这个微妙的反应,让计云蔚站直了身子。
计云暇:“呵呵,二少说笑呢!既然人家是偷偷装的监控,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举报有奖。”
祁纪的手指尖夹了一张支票出来。
那上头的数字令人心动。
只见,计云暇的眸光闪了闪,下意识地就要去拿那支票,但又被祁纪给绕了开去。
祁纪慢条斯理地在一旁的石椅子上坐了下来,催促:“先说说看。”
“哎哟,二少,您这是信不过人家吗?”
计云暇眼巴巴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冬天天冷,石椅被冷风吹得跟冰块似的,计云暇那么一坐,只感觉凉飕飕的冷意仿佛要从臀部开始将她给冻住了。
“二少,这里有点冷呢。”
她暗示地看着祁纪的外套,或者,他愿意让她坐到腿上去她也是乐意的。
但,祁纪仿佛是个听不懂玄外之意的大直男,他回答说:“冷就快点说完回去。”
计云暇深呼吸:“……”
没关系,他也许是怕被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不过看他一再催促,想来是很在乎这件事的吧?
那不如,拿着这个好好地谈一个条件?
计云暇算计的小心思没有逃过祁纪的眼睛,他直言道:“有什么要求直说吧。”
“二少,我其实早就厌倦了卖酒的工作,您能不能帮帮我,换一个轻松点的啊?”
“比如?”
“比如当你的秘书,或者生活助理……”
计云暇的手指悄悄地在桌面上滑动,眼看就要大胆地落在了祁纪的手背上。
计云蔚的拳头一握,正要冲过去,忽然就见祁纪的手动了一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对秘书要求很高。云暇小姐的学历好像不达标。”
“……”计云暇的心口被暴击了一下。
要知道,学历一直是她的痛啊!
每次,周围的人总喜欢拿她和计云蔚那男人婆比,说她读书多么多么聪明啊,工作多么多么好啊。
她每次听了都嫉妒得要死。
却奈何,她就不是那读书的料,每次上课的时候,都感觉讲台上的老师好烦,跟讲天书似的。
可是,在祁纪面前,她又怎么可能承认这一点呢?
“娇滴滴”的女人忽然擦上了眼角,眼泪说来就来。
“二少您可能不知道,从小我们家的经济就不太好!爷爷又是个重男轻女的,读书交学费,向来都是先给男孩子交。
我爸妈又心地善良,看小云姐没钱读书又不忍心,所以就只好委屈了我。”
“你父母心地善良?”祁纪的唇角挂着笑。
了然的目光看得计云暇心跳扑通扑通的,都快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