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计云蔚比她多读了几年书是事实。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村里的人啊,我当年要不是因为交不出学费,又怎么会不读了呢?”
“然后呢?”
“然后二伯和二伯母才会觉得亏欠我们……二少,您要去哪儿?”
计云暇的脑子才刚打转,想努力编造一个她积极上进,但奈何家里不给力的良好形象出来。
可是,祁纪压根就懒得听她胡说八道。
他直接拆穿:“你一个高考才一百几十分的人,哪所大学愿意收留你?”
“你——”
“戏就别在我面前演了。夜色酒吧的事你不愿意说自然有别人说。但,计云暇,下次想卖惨之前先动动脑子。还有,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祁纪!!”
看着祁纪收了支票头也不回,计云暇气得直跺脚。
可是更让人气愤的,是他竟然走向了计云蔚。
那个该死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闹笑话。
“冷吗?”
祁纪脱了外套,披到了计云蔚的身上。
余温温暖了女人冰凉的身子,她抬起头来,就对上了祁纪含笑的眼眸。
“傻瓜!”
食指刮过计云蔚的鼻头,她觉得整个人好像又开始麻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
“那她……”
计云蔚的手指往祁纪的身后点了点。
计云暇那张嫉妒得狰狞的脸啊,都快阴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可祁纪愣是瞧都没瞧她一眼,直言道:“你这堂妹脑子不太好使。”
计云蔚看着计云暇想暴走又不敢暴走的模样,憋笑:“嗯,确实不太好使。”
“计云蔚你存心的!!”计云暇气冲冲地冲到计云蔚的面前来,想拆穿她故意看戏的伪善面具。
却听得计云蔚说:“下回,想勾引男人麻烦找个隐蔽的地方,这么大庭广众的,是怕全村人都不知道你骚吗?”
“死丫头你敢骂我?”
找死!!
计云暇怒地抬起手来。
可是——
啪!
抬起的手没能落到计云蔚的脸上。
反倒是,计云蔚忽然抬起了手,冷不丁地将她扇到地面上去了。
她揉了揉手腕,嫌恶地看着被打蒙了的女人:“计云暇,我之前不跟你计较,是懒得搭理你!但你以为你是谁呢?我的男人也敢动?”
“计云蔚,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计云暇恼羞成怒,挣扎就要从地上扑上来。
可是,祁纪搂住计云蔚的肩头往后一撤,立马就有保镖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计云暇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有种让他们放开我,我们单挑啊!!”
“单挑?嗤!”
计云蔚不屑冷嗤:“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学了一身的痞像吗?不过,既然给脸不要脸,我也是可以帮你让大家瞧瞧的。”
“你要干什么?快让他们松手!!”
……
“啊?然后你就把你堂妹押到大家的面前去评理了?”
宋简意坐在家里,听着电话那头风尘仆仆的声音时,只觉得,那个画面一定很带感啊!
“计云暇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要不整治整治,迟早出事。”
“嗯,她出事了不要紧,但丢了老计家和老祁家的脸面可就不好了,对吧?”
宋简意都能想象到计云蔚说这话时的心理活动了。
哈哈,真是不错啊,出去一趟,都知道处处为祁家的名声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