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秦淮茹反而对陶秀容很好,盼望着儿媳给她生个孙子。
小当和槐花未来是要嫁走的。
小当本来就跟棒梗一样,是个谁都不顾的人,对于奶奶,她只是嘴上喊的亲。
槐花的眼里只有妈妈秦淮茹,不管是奶奶哥哥还是姐姐,都没有妈妈重要,更不要说傻柱陶秀容这些其他人了。
因此对于贾张氏的死,可以说是在儿媳和孙女孙媳冷漠下的偶然,更是必然。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早死了,孙子棒梗又跑了,倒插门顶门梁的傻柱也被抓了。
连个住哭丧棍摔火盆子的人都没有。
刘家和常家也不好意思再堵门要钱了,贾张氏这一死,比六根儿卖房的效果还要明显。
刘海中直皱眉头,阎埠贵也是叹气。
何大清问道:“哎,我说老哥俩,常老四去闺女家住了,院里的老头就咱仨了,这老嫂子的后事怎么处理呢?谁给她摔火盆呢?”
阎埠贵尴尬道:“这个得问秦淮茹,咱们可做不了主。”
刘海中点头道:“对,问秦淮茹,咱们就是帮忙的,她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何大清点了点头,跟刘海中一起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两手一摊,歪嘴道:“得,你们两个都跟她有矛盾,现在也就我跟她没矛盾,我去问,行了吧?”
阎埠贵找到哭得快晕倒的秦淮茹一问。
秦淮茹哭泣道:“贾家现在没有人,就让卫兵代替棒梗吧,秀容肚子里有贾家的骨肉,让小孩的舅舅代替,勉强也说得过去。”
阎埠贵点头道:“成,这就是个形式,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要是在去年,老人去世了想这么办白事还不敢呢。”
现在的形势开放了,又是冬天,贾张氏就能多在殡仪馆待几天等亲朋来吊唁了。
最主要的是,警方想趁机抓住棒梗,只要棒梗敢回来看望,就能把他抓捕归桉。
整个后半夜,林祯都在帮忙。
第二天一早,警方知道贾张氏去世的消息后,立即就派了专门的便衣在附近守着。
林祯早上回家后,娄晓娥问道:“当家的,刚才陈治国来了,我听他说,棒梗有可能会回来,你要不要通知张麻子派人帮忙抓捕啊?”
林祯摇头道:“没必要,来多少便衣也没用,抓不住棒梗的。”
娄晓娥不可思议道:“不会吧?棒梗这么难抓?”
“嘿嘿,别说他听不到贾张氏死的消息,就算是听到了,他也不回来,别说贾张氏了,就算秦淮茹没了,他也不会回来的,论自私,棒梗超过了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
娄晓娥咋舌道:“这么说棒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说不准,谁知道他现在找到李怀德没有呢。”
此时。
在四九城北城区的一条胡同里。
一名中年人撇着嘴正训一个年轻人。
“雷二牛,我这是看在曾经和雷大头那小子供过事的份上,才让你跟着我呢,既然是大头让你来找我的,我就带你去见见李主任,你等会可要有点眼力劲,别乱说话,听见没?”
“放心吧黎叔,这次您要是真承包了李主任的工程,我堂哥肯定带着建筑队跟着您干,到时候您就挂个名,直接转包给我们,您就等着数钱就行了。”
“嘿嘿,不错,我就是看上了这个一包的好处,省事,但是我警告你啊,你跟雷大头别想着三包四包的往下转,你们必须给我脚踏实地的干!”
“您放心黎叔,您吃肉,我们喝汤,我们就是脚踏实地干工程的人。”
“好,走吧,我们这就去。”
这位雷二牛自然就是有了新身份的棒梗了。
而这位黎叔,是一位颇有实力的人。
不但有着高工资,存了不少的钱,还有自己的人脉。
上面改开的风声一放出来时,他就大着胆子单干了。
加上前不久上面开了一次会议,已经确定了改开的基本正策,这位黎叔更准备大干一场。
开店做掌柜当小老板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吃改开的红利。
他要承接大工程,挣更多的钱,当大亨。
但是这人又爱钻空子投机倒把,他刚刚结识的李主任正是李怀德。
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规划局办公室的退休主任。
通过这位退休的李主任不但能承接到大工程,而且需要投资更少。
但是这位姓黎的也不是个冤大头,相反,他有点怀疑李副厂长的真实性。
但凡投机倒把的人都有点小聪明。
就在他准备细细打听一下李主任的过去时,棒梗以雷二牛的身份找到了他。
棒梗声称是雷大头介绍来的,听说黎叔要承包工程,而雷大头刚好组织了一个建筑队。
说是想当二包,从黎叔的手里接过工程,让黎叔在中间挂个名,光等着数钱就行了。
这位姓黎的曾经和雷大头接触过,知道雷大头有组织建筑队的实力,而自己手里刚好没有建筑队。
不如有钱一起挣,自己当一包转出去,还能有多余的精力去竞标其它的工程。
想到这,姓黎的便同意了棒梗的加入,领着他去找退休的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