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院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傻柱瞪眼道:“许大茂,我为什么砸你家窗户你忘了?要不要我给你学学当时的噪音?”
秦京茹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许大茂一回味不对劲,光顾了踩傻柱了,忘了那件事自己也丢人。
抿抿嘴赶紧低头不说话了。
贾张氏要疯了,这哪是调解矛盾啊?简直是把棒梗往泥里踩。
“呸!”
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
“这大会就是欺负人呢!我家的孩子想怎么教育是我和淮茹的事,跟你们没关系,这个会我们就不开了,有本事你把我们一家都抓走吧!”
秦淮茹也抱怨道:“贰大爷叁大爷,你们至于吗?就算是棒梗错了,也没必要专门开会针对他一个孩子吧?壹大爷和傻柱都不在乎,你们两个怎么没完没了起来了?”
傻柱怒道:“这就是欺负人呢!”
刘海中皱眉道:“你乱说什么傻柱?这是讨论教育孩子的事,只是拿棒梗做个反面教材。”
傻柱怒道:“你怎么不拿林国林家做反面教材呢?动不动就卸人膀子!”
阎埠贵尴尬道:“那不是还没讲到吗?”
“行行行,行了!这会谁爱开谁开,我是不开了!”
傻柱甩手就走,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领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回去。
贾张氏嘴里还嘟囔着:“姓刘的姓阎的,有本事抓我啊,有本事抓我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无语,他们还真没胆量和撒泼的贾张氏硬撕。
接下来还说什么教育孩子的事啊,没有了典型在这,总不能说林国林家吧?
刚刚林祯可是帮他们撑腰打压了犯浑的傻柱。
他们两个再糊涂,也不会拿林国林家开刀的。
刘海中怒气冲冲的瞪了离开的傻柱一眼,愤愤道:“这次大会由于傻柱恶意捣乱,实在是开不下去了,散会散会!”
阎埠贵挥手道:“行了行了,都回吧都回吧,以后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再有不懂事挨打的,我和老刘是不再管了,直接移交给辖区张所长!”
大会就这么散了。
傻柱走到刘玉华的边上时稍稍愣了一下。
紧跟着低头赶紧跑了。
聋老太太在后院屋里看着重孙子呢,没来开会。
刘玉华倒是凑热闹和娄晓娥、于莉坐在一起听着。
傻柱有点诧异,他印象中刘玉华肥胖的脸上满是黄雀斑,还有大小疙瘩。
刚才是自己眼花了吗,这段时间没和刘玉华走对脸过。
她怎么变样了?
满脸的疙瘩没了,黄雀斑好像也比印象里要少。
竟然有种细腻的感觉。
傻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这肯定是生完孩子心里高兴,一高兴皮肤就变好了。
不过再怎么变,也没有秦淮茹的样子好。
底子在那放着呢!
傻柱又跑出去溜圈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在四合院里呆着。
大会散后,各家都开始做各家的饭。
秦淮茹越想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这么慢慢的成了泡影。
与其受苦给别人看,不如过好自己。
转脸对秦京茹道:“和面,把肉炒了做肉丝面,多做点!”
秦京茹好奇道:“不留到明天了?”
“不留了,买过来就是吃的,人家好吃好喝也过,咱省吃俭用也是过,不能屈了棒梗的嘴,京茹,以后每个月你兑五块钱,咱们吃细粮,不然我们几个吃你看着。”
“啊?姐,不带你这样的!”
“那你就自己找地方住去,跟你们煤厂的女同志住一起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这个月我是不能给了,要给也是下个月!”
“下个月也行,做饭去吧,多放一瓢好面!”
贾张氏听了心里高兴,但也有点担心。
秦淮茹这是不打算过了吗?突然间就这么舍得?
秦京茹做了满满一锅肉丝面,香味飘得老远都能闻到。
秦淮茹真不客气,也不知道她是发泄心里的委屈还是要干什么。
竟然吃的比谁都多,扒了满满的一饭盆,连汤都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