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老实点!还没到你的时候,你别说话!”
“凭什么不让人说话?不让下面人说话还开什么会?你自个演讲得了!”
“傻柱!你!”
傻柱冷冷一笑,歪着个头往天上看,一副不屑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气得刘海中要扔茶缸子砸。
“行了行了!老刘!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来说!”
阎埠贵赶紧制止了刘海中。
慢悠悠的站起来道:“今天啊,先算账,再说教育小孩的事,听说棒梗又砸毁了人家的东西,可得照价赔偿啊!”
“你闭嘴吧叁大爷!砸你家的了?当事人都没说要赔偿,你操什么心?你要是操心,你替棒梗给了啊!我是不在意的!”
“你?”
“我什么我?我就这样,你不是爱算计吗?你是想算计到自己口袋里吗?反正我家的玻璃不让棒梗赔,你少管闲事!”
壹大妈道:“老阎,算了吧,药罐子又没摔烂,一罐子药而已,我们也不让棒梗赔!”
“嘿!这事闹得,好像我多管闲事一样!”
傻柱冷冷笑道:“你就是多管闲事!不就是为了在院里显得你了不起吗?还制定教育孩子的标准,拉倒吧,你也没资格!”
“我,我凭什么没资格?我家四个孩子,不,是五个,五个孩子都听话的很。”
“哼!是,听话的很,阎解成和于莉和你分家的事院里可都知道,别以为捂着掖着就没人议论了?跟孩子一分钱都算计着,等着吧,你以后生病了看谁给你拿医药费!”
“傻柱!你瞎胡说什么呢?”
“闭嘴阎解成,没你的事,这个会是贰大爷和叁大爷非要开的,我是当事人,我不愿意开会,他们非拉着我参加,就是找不自在呢!”
不得不说傻柱逻辑清晰,语言犀利,说的有理有据,让刘海中和易中海无言以对。
让阎解成和刘光天也默默低头。
但傻柱的聪明劲没用对地方,他没有去责怪教子无方的秦淮茹,也没有去纠正棒梗的错误。
他只看到了秦淮茹的困难,感同身受,仁慈心泛滥。
说白了就是不分是非曲直,一味的偏袒寡妇一家子。
见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傻柱得意的一笑。
“开什么会啊,耽误大家的休息,散会散会!”
傻柱说着起身就走。
林祯冷冷道:“不想挨揍的话,给我老老实实的坐那!”
“诶?林祯你……”
“闭嘴!大会既然已经开了,不是你两句话白话完,说散就散的,开会不是替你要玻璃钱的,是贰大爷和叁大爷商量一下怎么教育孩子的事,院里有没有你的孩子?没有就赶紧滚!”
大会的风头无论何时不能让傻柱给占了。
虽然刘海中和阎埠贵开会的权力被自己做局架空了。
但大会毕竟是大会,全院几十号人参加呢,两个管事的大爷该有的威信还是得有的。
不能被犯浑的傻柱一顿搅和就蔫不吭声,不然以后院里的人没有了怕觉,大会就没有了威慑力。
毕竟会以后还是要开的,这种解决院里矛盾的传统方式暂时还不能丢。
傻柱被林祯一训,瞬间没有了脾气。
许大茂笑道:“有没有傻柱的孩子我不知道,反正后院有我的干儿子!”
傻柱抿了抿嘴,万分不乐意道:“当然有我的孩子,我……算了,我还是坐下听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禁向林祯投去感激的目光。
得亏林祯给撑腰,不然这次开会真拿傻柱没办法。
至于批评林国林家下手没轻重的话,两个人相视点了点头,都不打算再提了。
接下来的事,林祯翘起了二郎腿,只听就行了。
所谓的商量如何教育孩子的大会,成了批评棒梗的专场。
刘海中首先说道:“对于不听话的孩子,该打就得打!棍下出孝子,老话说的没有错,就拿棒梗来说,这两年里犯了多少错?如果从一开始撬林祯家的窗户偷东西那次就好好的教育,就没后面这么多的事了!”
阎埠贵道:“那次被老鼠夹子打掉了两根手指,可他没有意识到错误,后面依然继续犯错,后来又偷了傻柱家的收音机,为什么?究其原因,是老嫂子和秦淮茹没有告诉棒梗偷东西是不对的,不然后来也不会因为偷刘玉华家的鸡蛋被打了。”
许大茂拱火道:“要说棒梗偷东西,都是跟傻柱学的,傻柱小时候就经常撬窗户别锁。”
“许大茂!你踏马找抽啊?”
林祯道:“闭嘴傻柱,许大茂说的虽然不好听,但事实就是那样,棒梗以前经常偷你家的东西,你发现了不但不批评,还夸他好样的,真绝了,你是看我收了马华当徒弟,心里着急,也要收个偷鸡摸狗的传人吗?”
“林祯你别瞎说!”
“我有没有瞎说院里人都知道,你家菜窖棒梗比你去的都勤!”
阎埠贵道:“孩子犯错了,一定得教育他,上次棒梗砸毁我家太阳灶后,秦淮茹你肯定没有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不然他不会又接着砸东西!”
刘海中道:“说到底,还是家长打的少,别人打的再多,他不会长记性,必须家长打,他才能记在心里!”
许大茂紧跟着又接话道:“棒梗砸窗户也是跟傻柱学的,我刚结婚不久就被傻柱砸过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