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不必如此阴阳怪气,兰语不过是在叙述事实,若是嫂嫂觉得兰语冤枉了嫂嫂,大可以开诚布公光明正大地辩论。”
谢兰语最近把洛梵烟嘴炮功夫领教得足足的,所以此时也是有了心理准备。
“我倒也没有不开诚布公,只是发出了合理的疑问。”
洛梵烟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上面的顾安安:“不好意思顾大人,实在是太过震惊了,忍不住说了话。”
闻言,顾安安点点头,随后再次看向谢兰语:“佛兰县主之言可有证据?”
谢兰语半低着头,这个角度正好能让顾安安将她梨花带雨欲说还休的表情尽收眼底:“这等事情就连兄长都不曾知道,兰语怎么会有证据。
可一切都是兰语亲眼所见,这世上必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用心调查,便可以得到结果。
兰语不会撒谎,兰语坚信自己所见。”
说完,谢兰语磕了个头:“求顾大人为我死去的婢女讨回公道!”
一旁的苏侃听了这话也觉得一头雾水。
刚刚说的是浴室凶案,谢兰语言之凿凿推测是洛梵烟的情夫。
忽然话锋一转,又变成了要给死去的婢女讨公道。
谢兰语她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什么吗?
还是说,她的确如方才胡太医所说的,得了心恙之症?
“佛兰县主陈述完毕,侧夫人可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