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无暂避之说,但本官可勒令熙王府侧夫人不得开口打断。”顾安安的视线再次落到了谢兰语的身上。
似乎是见真的没有办法支开洛梵烟,谢兰语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大家都知道,嫂嫂患有失心疯,茗丹死去的那夜,嫂嫂正好发病。
若非是我以一己之力,召唤群兽阻止嫂嫂前往刑堂,只怕那夜受难的便是王爷。
而那夜顾大人也在,看到嫂嫂是如何欺我,我也九死一生险些殒命。
若非我是兽语者,只怕那夜死的就是我了!”
听了这话,顾安安瞥了洛梵烟一眼。
洛梵烟正聚精会神,一脸严肃地听着。
“本官的确在场,也能证明佛兰县主那夜受了苦。”
顾安安语气淡淡。
审司们听了这话,脸上神色各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顾安安继续道:“可那天晚上,熙王府侧夫人是被王爷吩咐送去了刑堂。
那夜至刑堂闭门,本官也未曾见到侧夫人从刑堂出来,而刑堂闭门之后机关重重,她若是当真要出刑堂,也不可能谁都不惊动。”
听了这话,谢兰语哭着抬头:“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毕竟我醒来的时候,嫂嫂已经不在眼前了。
原本那日是兄长唤我过去有事吩咐,可被嫂嫂这么一打岔,我身子不适便只能先行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