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太医抬手指向那边的洛梵烟:“熙王府侧夫人才生产完一个多月,身子还未恢复,又频繁受伤,又未曾习武,她的手劲儿连老夫都不如。”
这话说完,围观百姓便低头窃窃私语了起来。
谢兰语脸色一白:“胡太医是说我在栽赃嫂嫂吗?”
“佛兰县主怎可如此胡乱扣帽子?”胡太医一脸认真瞪了她一眼。
随后走向洛梵烟,抬手一揖:“侧夫人,敢问当时车上的情况如何?都听佛兰县主讲述,倒也没听到侧夫人如何说呢。”
洛梵烟看着胡太医,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丝提醒。
当即叹了口气,道:“胡太医来得晚没有听见,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正闭目养神,兰语忽然情绪激动,张口便是哭闹。
我睁开眼,她便一口血吐了出来,随后便喊着我打了她什么的……”
说着说着,洛梵烟眼圈一红,连忙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正好她的面纱落了下来,那张如今完美无缺的脸毫无保留地落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美人落泪,向来让人心软三分,再加上如今又有了旁证,一时间,说什么的人都有。
洛梵烟目的达到,便装作慌乱模样,又将面纱戴了回去。
胡太医十分满意洛梵烟的表演,当即抚掌惊呼:“那老夫明白了!
怪不得方才给县主把脉时,便发现县主脉象时快时慢。
如今听侧夫人这么一说,老夫可以断定,县主怕是得了心恙之症!”
“何为心恙之症?”旁边有人连忙问道。
“哎呀,这可不好说,不好说不好说!”胡太医摆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