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下命案发生在你房间外,怎么佛祖反而不理你了?
该不会,这命案与县主你脱不开干系吧?”
听了这话,谢兰语仿佛当头一棒,脸色煞白,喃喃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别害怕,我只是胡乱猜测,毕竟茗丹可是你的大丫鬟,你总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连她都杀。”
说着,洛梵烟还腾出手拍了拍谢兰语的肩膀。
正是方才检查尸体的那只手。
谢兰语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她的手心传了过来,直接凉进了心底里。
“嫂嫂……”
“死者脖子上有两道勒痕,而且身上有被侵犯的痕迹,但是这痕迹看起来很是粗暴啊。”
洛梵烟直接扭头,围着床转了几圈之后,眼睛一亮,用手帕包着手,在床尾犄角旮旯处捡起了一根带血的擀面杖。
随后,她用擀面杖指了指房梁:“我怀疑她是受辱后不堪其害。
在凶手离开之后,自缢不成,从房梁上摔下来而亡。”
“你方才不是说她不是勒死的?怎么又自缢,又自缢不成?”
“你看房梁上是不是有新伤?”洛梵烟示意他们抬头,随后继续道:“而且死者的尸体形状不自然,不像是正常死亡,反而像是一个布偶被人直直丢下之后的状态。”
说着,洛梵烟用擀面杖挑起了死者的下巴:“狗链粗大,所以勒得整个脖子青紫一片。
故而,便让你们忽略了其实有两道窒息伤。”
话音落,不等旁边的人有反应,洛梵烟又用擀面杖扒拉了一下狗链:“喏,狗链断口也是新的,和我说的正好对上了。”
说完这些后,洛梵烟站起身,目光幽深地看着谢兰语,缓缓启唇:“当然了,也有可能凶手虐待茗丹之后头脑发昏,逼着茗丹上吊给她看,本意并不是想杀了她。
结果狗链支撑不住茗丹的体重断开,茗丹摔下来直接身亡。
凶手见状,便慌忙逃走。”
谢兰语被她看得心底发毛,咽了口口水道:“凶……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她变态吗?”
“我也想知道,”洛梵烟轻笑道:“恳请佛兰县主问问佛祖,这凶手,到底是不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