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步紧逼,谢兰语被她说得心头万分紧张。
“谁……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凶手……凶手割了她的舌头也不一定!”
话音才落,洛梵烟便转头去看顾安安:“顾大人,检查过尸体有舌头吗?”
“没有舌头。”顾安安摇了摇头。
闻言,洛梵烟抚掌惊叹:“哇,县主好生厉害!”
此言一出,谢兰语的脸色便更难看了三分:“你这是何意?”
“感谢县主指点迷津而已。”
洛梵烟说完,抛下谢兰语,抬脚就朝着耳房内走去。
看着她面不改色地走进鲜血淋漓的现场时候,顾安安在面具下拧起了眉头,看着她背影的眼神也越来越深。
这位洛家嫡小姐不怕吗?
“尸体有人动过吗?”洛梵烟一边用手帕包着手检查尸体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顾全全粗略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搬动。”顾安安在一旁说道。
闻言,洛梵烟站起身,走到了耳房深处,仔细观察着墙上和地上的鲜血痕迹。
随后,她来到唯一的一张床前,伸出胳膊丈量床的尺寸,又丈量了一下死者的身量。
就在顾安安疑惑她在干什么的时候,洛梵烟来到尸体边上。
“顾全全方才说,她是死于窒息?”
“嗯,脖子上有狗链,栓得很紧。”顾安安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洛梵烟拧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摇头道:“不像。
若是窒息而亡的人,她的面部应当是肿胀发绀,眼睛也不该是闭上的。
而且,被狗链这种硬物生生勒死的话,她的颈骨会折断,断口在皮肤上会呈现紫黑色。
可是茗丹闭着眼睛,脸色惨白,脖子上虽然青紫有勒痕,但却没有骨折伤,所以她不是被勒死的。”
“那是怎么死的?”顾安安还没说话,门口的谢兰语就着急地问了出来。
闻言,洛梵烟探头去看她,眯眼笑:“此前方嬷嬷命案发生在王府后门的时候,佛祖都有给县主谒语说明昭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