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王妃好一张伶牙俐齿,本王不过是走开一小会儿,便让你扣上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洛梵烟话音未落,便听到时勖的声音从身后冒了出来。
随后,便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大步走出来,一把将谢兰语护到身后,随后一眼就看到她怀里抱着的三只小奶猫。
当即,时勖嘲讽出声:“没了野种,就抱着野猫,当真是熙王妃的作风!”
被他护在身后的谢兰语连忙落泪拉住了他:“殿下,请不要这样说嫂嫂,她心地极好……”
“心地极好会如此害你吗?”
时勖被她这么一劝,更是火冒三丈。
下一刻,他竟然伸手就朝着洛梵烟怀里的小奶猫探了过来:“野种就是野种,合该被摔死!”
洛梵烟吓了一跳,立刻抱着小奶猫后退了好几步:“光天化日之下,安王殿下竟敢袭胸本王妃,当我们家王爷是死的不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时勖被她一句话给弄得火冒三丈,却也真的不好再往前走了。
“你刚刚的动作可是朝着本王妃的胸来的!”
洛梵烟大声地说道,一时间,引来了不少沉香榭里收拾洒扫的下人注目。
其中,还有许多是皇帝赐下的,宫里送出来的宫女,那可都是皇帝的眼线。
“还没有问安王殿下和佛兰县主,这一大早的,来我沉香榭做什么?”洛梵烟眯了眯眼,语气尚算柔和。
见到周围看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谢兰语赶忙站出来,朝着洛梵烟就是“噗通”一下跪下:“兰语自知不得嫂嫂喜欢,也知道嫂嫂对兰语误会颇多。
今日得了恩典,便想向嫂嫂解释昨日之事。
安王殿下正好来接兰语入宫,听闻兰语所想,便打算陪兰语过来,实在不是嫂嫂想的那样!
还请嫂嫂,不要污蔑兰语和安王殿下的清白!”
说着,谢兰语一边哭着,一边就要朝着洛梵烟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