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勖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当即就将谢兰语给拉了起来:“你对她这般好,她可曾有对你有几分感恩?
若非是你苦求我放过她,昨日那等事情,我都要了她的人头了!”
谢兰语自然是苦苦哀求,将“以德报怨”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洛梵烟看着她将时勖玩弄得团团转,只觉得好笑:“安王殿下,听佛兰县主说,你是来我熙王府接她入宫,为贵妃娘娘念平安经的。
这会儿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还在我沉香榭拉拉扯扯,是想干嘛?”
“洛梵烟!你最好闭上你那张臭嘴!”时勖再次火冒三丈。
“奇了怪了,一个说来沉香榭是想我解释昨天的事情的,另一个却疯狂让我闭嘴。”
洛梵烟做出一脸的不解模样:“难不成,你们俩其实是在摁着头逼着我认下昨天的事情的吗?”
说完,她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安王殿下现在看起来这么生气,敢情是因为我还没有认吗?”
“嫂嫂……”谢兰语没想到洛梵烟比她还会演,一下愣住了。
只见洛梵烟后退了一小步,抱着手里的三只小奶猫还真的福了福身:“本王妃势单力薄,又身体未愈,不敢与贵妃娘娘和安王殿下以及佛兰县主作对。
昨日控诉佛兰县主屡次三番想要害死我之事,虽然我手握不知多少证据。
但,若是安王殿下与佛兰县主说是误会,那洛梵烟在此也严正声明,那便算是误会了吧!”
说完,她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软肉,硬是逼出了两滴眼泪这才抬起头:“可以了吗?”
谢兰语一脸懵逼地看着洛梵烟,心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洛梵烟!你这是血口喷人!”时勖火冒九丈了。
“不知道安王殿下说的喷人是喷谁?”洛梵烟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