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紧的,半只还是能买的,到时候和麻辣烫、烧烤综合一下,一个月的利润定然可观。
不过这两日还是不能无限量供应,下一批还来不及衔接,从后日开始,需要饥饿营销几日。
先小打小闹,反正这个就是自己作为下一个营生的本钱。
看了一眼忙碌的众人,苏轶昭也没打扰,随后便带着侍方离开了。
夜深人静,苏轶昭将今日李授之布置的课业完成之后,便拿出了那枚墨锭。
叹了口气,苏轶昭用棉布轻轻擦拭了一番,而后才用小匕首将外面那层脏污刮开。
“好好的墨锭,百两银子一只呢!就这么浪费了!”苏轶昭心疼得紧,但也不好缠着让人家赔。
听到窗台处又响动,苏轶昭连忙看了过去。
看到小爪子探出来,苏轶昭这才放心地转头继续刮着墨锭。
“给你送去了啊!”相思大摇大摆地爬到了书案上,好奇地看着苏轶昭手里的动作。
苏轶昭点头,方才她叫相思去了一趟二姐的院子,送了书信。
苏慕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叹了口气,爬了起来,见着睡在踏板上的丫头,只得又躺了回去。
小七也不知道有没有见着朱少爷,一想到嫡母给自己说的那门亲,她不禁悲从中来。
就算是猫啊狗啊的,养在跟前这么多年,也有些情分吧?
自己平日里乖巧听话,即便此事做得有些过,可嫡母如此绝情,却是让她心凉。
姨娘也不得父亲看重,嫡母是铁了心要打发自己了,她想去求父亲,可父亲根本不见她。
其实若自己当真进了辅国公府的门,自家府上也沾光不是?
转念想到自己的身份,她顿时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她哪里不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朱少爷?可她就是存了一份念想,如今也早就想通了。
前几日闹绝食,也是因为这门亲实在不像样,简直就是将自己随意打发了出去。
庶出的身份,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地她喘不过气来。
翻了个身,她的手臂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之物。
她吓了一跳,就着账外微弱的烛光,定睛看向迎枕旁。
这是一个荷包?可自己的荷包从来都不会放在床上,难道是哪个丫头放的?
她迟疑地拿来一看,一看这熟悉的针脚和绣样,这不就是自己送给小七的吗?
她顿时心中一惊,小七来过了?何时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一摸鼓鼓胀胀的荷包,她心跳如鼓,难道是小七传消息来了?
小心翼翼地拆开荷包,发现里面是折叠成豆腐块的书信。
这厢苏慕华因为苏轶昭的书信难过了一整晚,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
那厢苏轶昭却是一夜好眠,一觉到天亮。
今儿下学之后,一定要去看看昨儿铺子里的盈利。
若是不达预期,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不过依昨儿那轰动的场面来看,应该不会太少吧?
苏轶昭一到李授之的院子,却见李授之朝她招了招手,“这是陆遇怀给你的物件儿。”
李授之的书案上放着一只小巧的锦盒,苏轶昭有些发愣,还真赔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