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骗了你?”陶逸兰问道;
“不会,他不会骗我们的。”信诺母亲突然喊道;
“嗯,我相信他不会骗你的。”
赢骆安慰信诺母亲道,他知道信诺母亲的病情,知道她现在不能激动,一激动病情会发作的更快;
“知道我们女儿为什么叫信诺吗?他要走的时时候,他说要相信他对我们的承诺,他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信诺母亲说道;
“你能把那片铁片给我看吗?”赢骆问道;
“诺儿,你把那铁片取过来给先生看看吧。”
信诺母亲转过头对信诺说道;
信诺哭着点了点头,转身到屋的内角去;
“先生,您已经知道信诺的身世了,我求求您带上信诺,帮他找到她的父亲吧,信诺从小就确少了父亲,我不希望她没了母亲又再没了父亲。她和她的父亲只是见了一次面,当时她才一个月啊。”
信诺母亲说着,声泪俱下,已经泣不成声了;
“嗯,我不收她回婢女。”赢骆淡淡地说;
“先生……”
信诺母亲急忙要爬起来,看样子是要给赢骆跪下的样子;
“赢大哥……”陶逸兰也似想替信诺母亲说话;
“我收她为书童。让她陪在我身边读书。”赢骆说道;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信诺母亲又挣扎着要爬上来,刚才是想跪求,这次应该是想爬起来跪谢吧……
“大哥哥您看,这就是那铁片。”
信诺把一片黑乎乎的椭圆形铁片拿到赢骆面前;
赢骆接过铁片一看,只见铁片不是如信诺母亲所说的铁质做的,而是用乌金做的,
‘这么高贵的物件,但这铁片是代表什么呢?’
赢骆沉思着接过信诺手中的乌金物件;
他仔细翻看着,只见物件上潦草地刻着一个大的字样,旁边刻着一些小字样,这些字样不象是文字,他也从未没看过这样的字样,应该是什么符号;
‘这是什么东西呢?上面刻的符号代表的是什么?那钟将军留下这铁片是什么意思呢?’
一系列的疑惑在赢骆的大脑闪烁;
信诺母亲一直打听不到有一个钟姓的将军,他是谁?什么将军?
钟姓将军、重要责任、任务危险,如果是一位将军,那有什么危险可言?
只有找到信诺的父亲,那很多疑团就可以解决了,凭着这故事和铁片能找到她的父亲吗?
但信诺的父亲应该是个有情有义、知恩图报的人,他不像是在骗信诺的母亲的呀?如果他想骗信诺的母亲,他大可可以一走了之。
赢骆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