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小家伙,阮耿忍不住乐呵,他抚摸着胡子脸上尽是笑意。
“不是绵绵做的。”阮老夫人很肯定,“算了,云嬷嬷,以后让下人们看紧着雪儿,别让它跑出福安堂。”
陈婉玉熟知阮老夫人的性子,一听心知今儿必定是没戏了。
阮绵绵搞什么把戏?竟能让阮老夫人立刻相信不是他。如果上回是凑巧,那这回陈婉玉就上心了,看来三房难对付的不是周芸宁而是这三岁小娃娃。
“谁说不是他?我亲眼看见了,小喜也看见了。”
秦若兰大声嚷嚷,陈婉玉想拦都拦不住。既然如此,她倒想看看阮绵绵究竟有多厉害?
几日前栽在阮绵绵手里,今儿报仇不成还被雪儿咬了,秦若兰不检讨自己,反而觉得错全在对方,听阮老夫人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她可不甘心。
揭穿真相,从而一步步揭开秦若兰的阴险,还自己清白也给雪儿报仇,听出祖母的意思阮绵绵正惋惜。这下好了,不是她抓住不放,是人家主动跳出来的。
“你确定园子里伤害雪儿的是我吗?”阮绵绵慎重地问道。
秦若兰重重地点头:“阮祖母,我没看错。”
“奴婢也没看错。”到这地步,小喜只能附和。
阮绵绵慧黠的眼睛灵活转悠着,他嘴角勾起抹冷笑,秦若兰瞄到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
“祖母,鞋面那对蝴蝶绣得可真好看。”阮绵绵小手朝秦若兰的脚指了指。
小奶团一出又一出的,说着事怎么就就说起鞋来了,心里都这么想,不过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秦若兰的脚上。
“咦,大小看着差不多哦。”阮绵绵自言自语小声嘀咕着,声音不大不小巧好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秦若兰察觉不对劲,她心虚地将缩了下,将双脚藏入裙底。
“云嬷嬷,将若兰带进里屋,脱下她的鞋子拿来我瞧瞧。”阮老夫人眼神锐利起来。
“不要。”秦若兰慌忙抓住陈婉玉的手,“姨母,我不要,为什么要脱我的鞋子?”
祖母英明,阮绵绵笑眯眯坐回座位,没自己什么事,安心看戏了。
阮耿很意外,他本想澄清事实、说出真相,没想到阮绵绵全解决了,而且是一环扣一环、条理分明。
看着笑吟吟坐在太师椅上摇晃着小短腿、满脸得意的阮绵绵,阮耿若有所思。
“老夫人,您这是干什么?”陈婉玉又怒又惊,“若兰是个姑娘家……。”
“就因为她是姑娘家,我才让云嬷嬷将她带入内室。”阮老夫人语气渐渐严厉。
“老夫人,此举于理不合,此事若是传出去的话对若兰闺誉有损,再说她可不是阮家的姑娘,咱们这样做岂不是落人话柄。”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阮老夫人犹豫了,阮绵绵差点鼓掌叫好,陈婉玉的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
“大伯母此言差矣,祖母顾及您的脸面不好说,还是由我来说吧,若说得不对您就当我童言无忌吧。”
陈婉玉别过脸:“长辈说话,轮不到你插嘴。”
“长辈说话,我不该插嘴。可被诬陷的是我,总不能让我当哑巴,只听一家之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