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虎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大叔,您也想买吗?”
“想买啊!我都来你家吃过好几回了!就是你这摊位真是热的人受不了,给我也拿两斤米线吧。我有时候晚上回家晚,到时候直接弄点米线吃就行了,我看你这米线弄起来比做饭快多了。”
“好嘞!”薛四虎忙应了。随即,也找出一个纸包,“大叔,这应该有两斤多,我这也没带秤,不过您是我们家的常客,多的就当送给您的吧。”
“那谢谢了。不过,你们家凉皮有干的卖吗?我也挺喜欢吃你家凉皮的。”
“凉皮晒干卖口味就没这新鲜的好了,我们也不能瞒您啊大叔,您说对吧?若您真想要干的凉皮,也行,回头我们家帮您晒好,您再过来买行吗?”
“那还是算了吧,都没新鲜的口味好了,我还买干啥啊。”
那大叔说着,吸溜了一大口,将盘子里的最后一点凉皮给吃的精光后,才站了起来,接过纸包的米线,是不是有两斤多,一般都能感觉的出来的,觉得差不多,那大叔连带凉皮的钱一块给了薛四虎,然后才大步走了。
见那大叔走了,薛琰才起身去将桌上的盘子和筷子给收了,放到一边水盆里。然后,就蹲在水盆边开始洗。
就一个盘子一双筷子,也用不着姜月帮忙洗,姜月则是拿抹布,垫着脚尖,将桌子又给擦了擦。
薛四虎一边数着手里刚卖干米线得来的钱,一边笑道:“我原本还想着,等以后我们家有正经的铺子卖米线了,再卖干米线,没想到现在就有人买我们家的干米线了,正好,弥补我们家因天热卖出去的碗数越来越低这个亏空。”
说着,又往马扎上一坐,“小琰、月宝,看来我们家得买杆秤了。不,得买两杆,一大一小。小的给我来镇上卖米线用,大的放家里,让家里称总的多重,省的总是去村长家借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