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却是一句:“可能吧。”
她不觉得他这决定有多么的正确,可也不觉得他的决定有多么的错,在这个决定上,她是保持中立态度的。
毕竟,他上辈子的事,她其实根本都一点不了解。
过了一会,姜月才转移话题:“四哥不是说沈老大夫说明天硝石可能会到医馆吗,那明天我们也去镇上吧。”
“嗯。”薛琰同意,左右他也没有别的事。
第二日,是六月初六,姜月他们来到镇上后,先去沈氏医馆后院拿遮阳棚等物来摆摊,医馆虽然开门了,但沈老大夫并不在,医馆小童说一早有人将沈老大夫请去看诊了。
摊摆好,因天气炎热,他这个摊位又比别的卖吃食的摊位都热,来吃米线、凉皮的人更少了。
好半天才来一个。
知道最近四张桌子摆上了也是白摆,所以,这几天薛四虎都只摆了两张桌子,纵是这样,也没坐满。
此刻,只有一个人坐在那吃凉皮,一边大口吃,一边擦汗。
另一张桌子自然是空的。
薛四虎闲的发慌,干脆跟姜月和薛琰一样,坐在小马扎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你看看他。
“你们说……”薛四虎还闲的直抖腿,颇有点吊儿郎当的意味,“今天我们家能卖出去三十碗吗?”
“二十碗都悬。”姜月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