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把银行卡拿过来,心中猜测多半是因为陈家的变故导致这张卡无法使用,他没有多在意什么,反而问道:“你不动手,是因为不想对普通人出手?”
徐清风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唐兄,我们蜀山剑宗自古以来有规定,不准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加上不想给你惹麻烦,所以……”
唐玄刚想说话,就听到一旁的黑袍道士突然冷声问道:“你是蜀山剑宗的人?”
徐清风一愣,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他抬起头打量了一眼,发现这小子身上穿着的道袍,竟然有那么一丝熟悉……
下一秒,房间里剑拔弩张。
原本被云柳儿拿在手中把玩的淡青色飞剑,咻地一声飞出,直指那黑袍道士的眉间。
而黑袍道士长平也不甘示弱,刷地一下,掏出了背后那把符剑,与这柄飞剑抵抗在了一起。
整个房间里的剑意,突然就旺盛了起来。
唐玄茫然无措地看着这一幕,根本不知道这两人为何二话不说就动手,而后他就听到徐清风嘿嘿一笑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黑袍道士冷笑着说道:“真是巧了,没想到你蜀山剑宗居然还有传承留下来,正好这次下山没别的事做,就拿你找个场子!”
徐清风咧嘴一笑道:“你师父技不如人,输给了我师父,你怪我作甚,有本事你上山找我师父啊!”
话刚说完,手指头又往下一压,那柄淡青色的飞剑就愈发生猛,竟然跟符剑碰撞出了火花。
黑袍道士一咬牙,作势甩出一张黑色符篆,就要将其点燃,为符剑附上一层火焰,将这柄淡青色飞剑抹除。
北帝派一直以来都和蜀山剑宗有一桩世仇,这桩世仇涉及到“那把剑”的归属,是一笔非常旧非常旧的糊涂账。
恰好的是,这两派迄今为止,同样都只有一个徒弟,仿佛像是约好了一样,不管蜀山剑宗,还是北帝派。
两人的师父,也是这么教导的。
“以后要是碰见那劳什子北帝派,一定不要心慈手软,干他丫的,那个老家伙教出来的徒弟,肯定不是什么讨人喜的家伙,十有八九要跟你抢那把剑!”
“徒儿啊,师父说的话你要记好,要是遇见蜀山那头的剑修,可千万别给咱们北帝派丢脸啊,当初打的那场赌,师父虽然输了,但那个死老头赢的却不光彩,日后你们迟早还要打一架!”
这不就来了嘛。
锵!
符剑和飞剑撞击后又分开。
随后一道身影就挡在了两人中间,正是唐玄,他无奈说道:“要动手出去打,点到为止。”
淡青色飞剑烟消云散,徐清风嘿嘿一笑,搂住唐玄肩膀道:“误会,误会一场,不打不相识嘛,刚才切磋一下就好了,唐兄,老徐我一身火气还没泻呢,要不你再给我找个地方泄火?”
长平收起手中符剑,冷笑着道:“身为蜀山的独门剑修,却一身淫秽之气,你对得起你手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