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锦荣扯着徐锦绣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指着她面前一位粉色裙衫的小姑娘噼里啪啦的一张小嘴就骂开了,“她是不是庶出碍着你什么事儿?吃你家米还是喝你家水了?我将军府爱带谁来就带谁来!庶出怎么了?庶出就不是我父亲生的?”
“只要是我父亲生的,那就是将军府的孩子,将军府的孩子还低贱,你把本小姐当成什么?你又把我父亲当成什么!本小姐看你就是闲的没事儿长了张嘴到处显摆!就你有嘴啊!”
徐锦荣一张小嘴巴巴的说的那叫一个快,徐锦绣一直扯她手都拦不住,徐锦荣比徐锦绣身体素质好,扯着徐锦绣的时候,徐锦绣就使不上劲儿,只能嘴上小声劝告,“姐姐,姐姐!这么多人看着呢!母亲说过,不能让你再冲动了!”
徐锦荣把身材更为矮小的徐锦绣挡在自己身后,护的严严实实,昂着脖子用鼻孔看她对面粉色裙衫的女生,“本小姐没冲动,本小姐在打咬人的狗怎么能叫冲动?等狗咬的你出了血再去打她可就晚了!有狗咬你的时候,你就要打的这只狗松口,让它再也不敢咬你,这样所有的狗见了都会怕你!”
从小她就是这么做的,只要有人敢欺负她,她就比对方更厉害的打回去!
别以为在她们这个阶层的人都是素质高的好东西,总有那么几个素质低的傻子,或者和她父亲不和的人,她作为父亲的女儿总是要承受许多。
有时和母亲一起出去参加别人家的宴会,总有那不长眼的人上来找茬,要么就是嘲笑她父亲不在身边,自己是野种,还有的人竟然说母亲的坏话,这些她都没有和母亲说,她认为母亲已经足够辛苦了,不需要知道这些,况且这些小事她自己完全能解决,那些人只要敢在她面前说一次坏话,就会被她叫人收拾上一顿,这样他们就再也不敢说她家里人的坏话了。
徐锦荣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粉裙衫姑娘没脸,那粉裙衫姑娘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气愤的瞪着徐锦荣,嘴皮子又没她厉害,哼哧哼哧喘粗气喘了半天想不出半句反驳她的话,只能又重复一开始骂徐锦绣的话,“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锦绣一个庶出,你也能这么护着她,我看你们两个都是贱,种!”
这话一出口,不止徐锦荣和徐锦绣,旁听着的人都觉得这姑娘脑子多少有点毛病,刚刚徐锦绣都已经那么说了,徐锦绣是护国将军的女儿,他说徐锦绣和徐锦荣都是贱。种,那护国将军又是什么?
辱骂皇帝正在战场的护国将军,多半是活的不耐烦了,有可能他们这一家子就因为这女儿的一句话彻底衰落,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足以可见他们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教,尤其他们的皇帝还是个挺要面子的人。
皇帝或许自己可以做出不好的事儿,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不好的事儿是他做的,比如现在护国将军在外面征战,他心里防备着护国将军会仗着手里的军权做什么,可老百姓都知道护国将军的功绩,他要是保护不了京城的护国将军的妻女,他这个皇帝绝对会在老百姓和大臣们的眼里失去威信。
徐锦荣忍不住从嘴角泄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是谁家的女儿?说话这样不过脑子?能说出这样话的人也活不了多久,回去告诉你的爹娘,让他们早点给你准备棺材,免得到时连个埋你的人都没有。”
粉色裙衫的女孩儿张口结舌,半天只能挤出一句,“你!你莫要信口胡说!”
徐锦荣觉得有点无聊,碰见这样的对手,她挤兑她都没有多大兴趣,连反击都不会,只会磕磕巴巴的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