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们的产品既然涨上来了,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不过你多关注着点,等过几天奶粉涨价的时候,咱们就做一波优惠活动。”
“对了,你还和之前的那些水军联系着吗?”夏泽凯问他。
张三点头:“有联系,老板你是要和他们谈谈?”
夏泽凯摇头,沉声说:“等等吧,等奶粉涨价了以后再说,你先让财务孙主任算一笔溶豆的成本价,到时候交给他们散播出去,就说用纯正的配方奶粉做成的溶豆成品,其成本不会低于多少钱这样子。”
“都是做买卖的,图的就是个挣钱,咱们静桐发展作为溶豆这个细分领域里的领头羊,对于成品和配方含量不一致的假冒伪劣产品和原材料质量低劣的产品更是一定要带头制止的。”夏泽凯说的掷地有声,毫不含糊。
他接着说:“小张啊,我有个故事给你讲讲。”
张三也不敢说话,他从夏泽凯的语气里就听到了一股子寒意,站在那里静静的倾听着。
夏泽凯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始说道:“这个事说起来也怨我,那是去年我刚开始做溶豆的时候,那会儿还没做淘宝店,主要是在那个小车库里做溶豆、卖溶豆,可咱这产品对孩子们来说就是畅销品啊。”
“有些人呐,就见不得我好,跟风用低劣的有毒奶粉以次充好,也跟着做溶豆,然后有几个孩子真的吃出问题来了。”
“我创业之前的公司,有个看大门的老伙计,他孙子就是吃那种溶豆给吃出了毛病,他那天早晨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急着回家给孙子看病的时候,逆行被车给撞出去了……”
说到这里,夏泽凯又想起了三木集团看大门的那个找他要烟抽的陈老头,每每想起这件事,夏泽凯总是想着命运的不可捉摸,记忆里活的好好的老家伙这辈子竟然提前走了,而且这事多多少少还和他有点八杆子扯不上的关系。
可也因此,他把用低劣奶粉做溶豆的人给恨上了。
张三确实没想到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在夏泽凯的情绪感染下,他也把那些售卖低劣产品的人给恨上了,自然而然的说道:“老板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让孙主任把原材料成本给算的明明白白的,必须让客户明白,不能让那些以次充好的人蒙混过关。”
“客户可以无知,但是他们必须得知道自己花钱到底是为什么买的单,别真出了问题,再后悔就晚了。”张三这般说。
他还记着就这两年发生的有毒奶粉的事件。
溶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以配方奶粉为主材料做出来的给婴幼儿吃的产品,源头质量不把关,真容易出大事的,到时候影响的是孩子的一生。
“嗯,很好,你去忙吧!”夏泽凯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夏泽凯琢磨着他自己是不是再亲自炮制一篇文章,炮轰那些行业里的不正当竞争之风的时候,丫头和桐桐打断了他的思路,嚷嚷着:“爸爸,你带我们出去玩吧,这里好无聊。”
得嘞,夏泽凯赶紧点头:“走吧,你们给爸爸说说想去哪里玩?”
丫头和桐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玩,她们俩对这边压根不熟,但也比在办公室里强。
“我们去外边,爸爸!”丫头说道。
桐桐则说:“我们去看花。”
神特么看花,这个时候还冷,花草树木都还没有冒绿芽,哪来的花看。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外边走走。”夏泽凯放下了手里的活,也暂时放下了商场上的那些勾心斗角,他让自己也放松了,带着丫头和桐桐出门了。
另一边,张三得了老板的授意之后,他好像‘心领神会’了。
他记着老板之前就发表过一篇关于溶豆成本和质量标准的文章,这个时候,他不介意再把这篇文章给扒拉出来,他觉得得让客户知道有些产品,比如衣服、鞋袜这些可以买点便宜的,布料不好的,但是涉及到孩子身体健康的,最好重视一下。
贪图便宜得到的可能是远比省那两块钱花更多的治疗费用。
他还去了趟孙国强那里,俩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孙国强对产品的采购价很熟啊,他直接就把数据给调出来了。
再一算,有些东西的价格就出来了。
这玩意压根不经算,张三又给孙国强说:“孙主任,你别用咱们的批量采购价去算账,再用正常的市场价给算一份成本价出来。”
孙国强秒懂,他挤眉弄眼的抬手指着张三说:“小张啊,我真是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一肚子坏水。”
“孙主任,您要是这么说,那我可不乐意了啊,我这还不都是跟着老板学的!”
张三说的很坚决,孙国强直接闭嘴了,这小子不老实啊,时不时的就给他老人家下套。
他刚才要是再多嘴一句,这小子去老板面前歪歪嘴,他就成了对老板有意见,故意搬弄是非了。
“娘的,你小子看着挺老实的,可现在一看,心也够黑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我算是记住你了。”孙国强骂骂咧咧的。
张三不在意,催促着孙国强抓紧又算了一份成本价,看完结果,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