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半空的花瓣静止于半空。
飞舞的蝴蝶,扇动的翅膀停在原地。
这是什么鬼?谁在作妖?
风不伤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原来自己也不是灵力尽失嘛!
须臾,他一凝神,万物又恢复如初。
突然一只面目丑陋地老鼠精,个头比自己还大,如一个巨人矗立在自己跟前。
忽的又来一只仓鼠一般大小的大象直对着他打招呼。
忽大忽小,忽明忽暗。
眼前的世界混乱又神奇!
“大漂亮!你刚刚在说什么?”小松鼠和雍渊搭话。
大漂亮?我可是个男人,你个小精怪这样喊我合适吗?
“松鼠精,你告诉我,为什么刚刚世界静止了?然后这些鬼东西又是怎么回事?”风不伤虚心请教。
“唉!我可不是精,我是精灵!”小松鼠不高兴了。
“好,小精灵,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初来乍到,得搞清楚这玄幻世界的天道,还有自己又是个什么角色,要想救死扶伤,增长寿命,在这玄幻世界没点儿本事可不行。
“你自己干的事,你不知道?看来真的是脑袋摔坏了。”小松鼠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
“一切皆是天意,一切皆有机缘,慢慢琢磨吧!”
说完便消失了。
这古灵精怪,居然欺负新人。
雍渊学着网文书上看到的那般盘腿打坐,他就不信了,自己还不能悟出个一二三来。
光影流波,原来如此。
还好可以与原主记忆融合,记起一些事来。
好家伙,原主竟是万年废柴。
衰到家了,我艹。
怕不是瞎了你的狗眼。
“参见主上!”
风不伤猛然抬头,眼前跪着一二十个身着红色披风,看似很牛逼的人。
出场时,那些小精灵一个个全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主上恕罪!”
这都是冲着我来的?
原来如此!风不伤邪魅一笑。
我乃天命所归,尔等却说我是废柴!
各位,都给我看好了!
我!风不伤!又来了!
花都古窖,花瓣漫天。
万魂归宗,百花盛开,众仙子归位。
一娇艳妩媚的女子,一袭红衣,外披黑色罗衫,正邪魅地躺在牡丹花椅上。
众女姬跪拜,高呼吉安。
“恭祝帝君大成!”
“女帝千秋万代!”
“我等誓死效忠帝君!”
花都女帝瓷寐邪魅一笑,眼神肃杀扫视群人。
“尔等都起来吧!”
众女姬皆恭顺有礼起身矗立听候女帝吩咐。
“少女君流落在外,本君即刻前往福泽大荒找寻,花都之事就交于尔等了!”
瓷寐眼神里闪过一抹阴冷,她的孩子还在
那废柴之手。
那废柴风不伤活在这世上对她而言就是耻辱。
她不仅要夺回女儿,更要杀了他。
万年了,女儿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说起那不中用的废柴,瓷寐恨得咬牙切齿。
而今自己功力大成,已然坐稳花都帝君。
她必将女儿夺过来,那个废柴怎么配养育她的骨血?
“谨遵帝君令!”众女姬俯首。
只见一抹花瓣影婉转飞旋,飘出花都古窖。
福泽大荒,化身美貌少女的瓷寐负手而
这姿色,这身段出落得比万年前更有风姿,也难怪当年雍渊千方百计将她娶回福泽大荒。
“风不伤,你这个窝囊废,把女儿交出来,别躲了!”
瓷寐气急败坏,对着福泽大荒一阵狂吼。
可福泽大荒一片死寂,对这来路不明的女子置之不理。
福泽大荒被人封印了,就连花都女帝瓷寐的万魂归一神功也无法破除结界,任凭她如何施法,结界纹丝未动。
等了他一个月了,依然杳无音讯,里面的人也无一人回话。
一个月前她就放出消息,要来福泽大荒接回自己的女儿,并要杀了那个毁她前程的废
物。
没想到那个贪生怕死的废柴竟带着女儿避而不见。
说什么海枯石烂他都会在福泽大荒等她回来。
历经万年,这里的人早已面目全非,已经没有人再记得他。
瓷寐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瓷寐低头沉思,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当初他就是用这枚生了锈的烂戒指
将她骗过手,说什么千古一戒,普天之下仅此一枚,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废柴。
听信甜言蜜语的她当时也是被他那张好看的皮囊给骗了。
只能委身与那个废柴在这福泽大荒度过了食不果腹了三百年。
与他在福泽大荒生活的三百年,一直倍受各界仙士嘲讽挖苦,倍受宗门族派欺凌,就连一个普通的凡人也敢爬到他们头顶撒野。
瓷寐受不了他的软弱无能,还说什么与世无争,平淡才是真的鬼话。
她一气之下断发为誓,了却了与那废柴的情缘。
如今若不是为了接回自己的女儿,她愿永生永世不得与他相见。
风不伤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穿越到了前世轮回,一个名叫雍渊的人身上。
也或者自己本就是雍渊,而去了风族风不伤的身体里。
风不伤就是雍渊,雍渊就是风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