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啊!”阿鸢崇拜地看着轩辕月。
这就算厉害了,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自己孤苦无依十余年,没点儿本事,怎么混,怎么报仇?
想着刚才钱妃气势汹汹的模样,如今又吃了瘪,阿鸢就忍不住为小姐捏了一把汗,毕竟钱妃是皇上最宠幸的妃子,回去是一定会告状的。
隐隐担心的阿鸢,总是惴惴不安。
不出小丢所料。
皇宫大院。皇上正和风不伤议事,钱妃便哭哭啼啼地来了。
“皇上!”在这宫里,也就只有钱妃才敢如此放肆地闯入议事殿。
“是谁惹爱妃生气啊!”皇上风撤宠溺地伸出手,将乔紫嫣拉了过来。
不得不说,乔紫嫣虽然年近四十,但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保养得十分精致,这应该是皇上恩宠她的原因吧!
“唔!皇上,臣妾今日见一逆女,公然挑衅皇权,对您出言不逊,本想着替您出一口恶气,可是她身边有一怪兽,把臣妾吓惨了!皇上你可得为我做主!”说着钱妃又撒着娇哭了起来,真是梨花带雨惹人爱怜。
风不伤怵在一旁并未说话。
“哪家逆女,如此大胆!”皇上听闻有人挑衅皇权顿时火就上来了,要说这大渊敢挑衅皇权的无非就是眼前这个风不伤,那也是自己宠的,如今有多出一个!岂有此理。
风不伤也对这个敢挑衅皇权的女人充满了好奇,等着钱妃说出是何人?
眼前又浮现出了她的模样来。
“臣妾没脸见皇上了!”钱妃又开始了她那
小把戏,哪个老男人经得住小女人这一波波地哭。
“好了,爱妃,哭得朕的心都碎了!”皇上风撤不断安抚着钱妃,“你说是谁,朕替你作主!”
“就是丞相府,妹妹家的那个大女儿花无疑!”钱妃擦了擦眼泪,“可苦了我那妹妹了,现在连个住处都没有,命可真苦啊!”
这钱妃对她的妹妹还真是情真意切。
“轩辕寻函的女儿?镇国大将军上凤谨的外孙女?”风撤目光微冷。
“嗯!皇上!她说她和她的婢女任何人都不屑下跪,臣妾不服,与她理论,她还让那头妖兽打伤了您派来保护我的侍卫。臣妾没用!”看似在自责,实际是在告状。
“不伤,你怎么看!”皇上却在这时,将这烂摊子交给了风不伤,这一向是皇上的风格。
得罪人的事都是他做,明知道那轩辕月是镇国大将军的外孙女,却在此时问他的想法。
其实是对风不伤的试探。
表面宠爱,实则心生防备。
一个风不伤就够皇上提防的,若是镇国大将军再与之勾结,那不分分钟动摇他的皇位。
“臣这就去丞相府!”风不伤虽然佩服那女子的胆识,和他风格相同。
那女人胆大包天,连他都不怕,区区一个钱妃她怎会放在眼里。
但钱妃毕竟身份显贵,怎可轻易得罪,触怒龙颜。
然而嚣张是需要本事的,得罪了最有权势的人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好,朕派你即刻前往丞相府府拿人,带回宫中问话。”他倒要看看,何方女子,竟敢如此藐视皇权。
“是!”说完,风不伤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皇宫。
黑骑卫拿人,向来不问青红皂白,当幻风一行人率先闯入府门时,府里的丫鬟家丁,个个都避之不及。
轩辕寻函则更是颤颤巍巍,刚刚公干回府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骑卫拿人,无关人等避让!”
幻风那浑厚的声音,让府里的人都只能唯唯诺诺,尽量减少存在感。
“轩辕月何在?”幻风眼神扫视着院里的人。
没想到刚从主子府中回家的小姐,转眼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幻副卫,我家不疑犯了何事?”轩辕寻函假惺惺地问道,他其实更关心自己会不会被牵连。
“丞相大人,黑骑卫办案,什么时候需要向你禀报?”幻风毫不客气地说道,让轩辕寻函不知如何接话。
乔氏脸上却莫名多了一丝笑意。
“哟嚯!又来了?”轩辕月抱着小白,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刚她正在打理花园,听
阿鸢说,又有人要抓她。
她一时好奇走出来看看,没想到是熟人。
轩辕月朝着幻风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生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只要和她对视一眼,仿佛就要为之沉沦。
轩辕月上下打量着幻风,今日这衣服还挺考究。
他们身上那一件件由邳州生产的雪蚕丝制的官袍,那可是一件衣服都可以赶上普通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了。
也只有黑骑卫才有这样的待遇。
黑色披风,红青色的官袍搭配起来,穿在一个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身上,阳刚之气尽显,人和衣服相得益彰。
“你们主子真大方!现在朝廷都这么豪气了吗?”轩辕月笑道。
幻风一脸冷漠,不同于上次,这一次可是皇上要拿人:“轩辕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皇上要见你。”
幻风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面对轩辕月的时候却很自然地收敛了厉气。
“他想见我,我就要去吗?”轩辕月回眸一笑,审视地看着幻风。
自己孑然一身,掀翻了天,无非带着阿鸢远走高飞便是。
何须在这大渊王朝忍气吞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轩辕月的座右铭。
轩辕月脸上的不屑,气得轩辕寻函浑身发抖。
“逆女!”轩辕寻函说话了,“你可知你犯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