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狱看了下伤亡,尚在接受范围内,便道,“准备一下,再次出城!”
“遵命!”
传令官一下去,硕狱就对身旁的真君们笑笑,戾气横生,“虽不齿于对弱者动手,但战场上,没有强弱之分,只有敌我,诸位请尽全力!”
他将昼族当做第二个故乡,昼族一再失去疆土时,宛如让他重温了一次故乡失陷的痛苦,这个仇,今次一定要报回来。
余笙.巫非鱼何尝不是,尤其是余笙,她一次次做下退让决定时,受到的内外压力是最大的,这次终于有人替她选择了是战是撤,帮她承担了所有结果,她只需竭力完成这个过程,也算是泄一泄多年积累的压力。
将进酒是刚来的,某些情绪不能感同身受,但作为一名将军,他深谙战场的明暗规则,自然不会排斥接下来的战术。
进攻的号角二次吹响,昼族兵马再度倾城而出,距离上次进攻,不过一个时辰三刻。
百万联军从休养中惊坐起,匆忙出营御敌,临河照老计划,纠结神通围攻昼族各个真君。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硕狱.余笙.巫非鱼.将进酒等人竟然频频失手!
一锤子擦过一真君,轰然砸死一片兵将。
一星河错开一真君,卷走数百脱凡。
一片蛊虫飞过一真君,覆上后面的修士们。
一枪横扫,真君躲开了,五十丈气流却葬送了大批性命。
临河毕竟跟着齐桓打过仗,有战场经验,最先看出了问题,眼皮猛跳,他们在对低阶修士下手!
“卑鄙,冲我们来,对付这些兵将是什么本事!”他已经预感兵将们会崩乱了,干脆再为昼族吸引点仇恨,给众人的怒焰加一把火。
“我们当然是冲着你们的,既然你们爱护手下人,就站着别动,你们躲了,他们不得遭殃!”硕狱提锤朝他盖去,临河嘴角一抽,忙让开身,哗啦,又是一片肉泥。
“离开这里,去远的地方打!”他焦急地冲其他盟友喊了声,这支联军本就没什么默契,也不存在忠心,再这样下,那些低阶修士非得撂挑子不干。
联军真君们也注意到了这点,想方设法要将昼族几人引到别的地方去,这时候就要考验哪方更能控制战斗节奏。
昼族几人一一化解他们的步伐引导,反而跟着下面大军的移动,专门带着他们往人多的地方跑。
联军兵将们几近崩溃,真君的攻击范围如此广大,避无可避!
他们为了躲真君的攻击,越散越开,被昼族兵马追杀得溃不成军。
不知谁喊了声撤,大半联军跑出了战场,营地都丢了。
真君们一看,咬牙跟着逃了。
各回各家的修士们越想越不得劲,他们凭什么败那么快,定是上面那些真君无能。
这些真君们一碰头,也在喝骂联军修士的散漫,痛斥昼族的心机。
“要演兵战团。”
“要能指挥的盟主。”
“要装备,你看看,我就一灵宝,怎么跟他们拿真宝的拼。”
“还要天君坐镇,不然没底。”
各方真君相互打量着,那么,谁有能力集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