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运,是个人的生老病死祸福吉凶,出生智力完善.身体素质好,长大了事事如意.挫折小,就是好运势的一种体现,比人运大的是家运,若你个人运势好,家运却潦倒,你的运势就会被家运拖累,如有的本可以干出一番功业的人,因为家庭无法给他提供出路,他只能务农养家,为生计发愁,多好的先天素质都会沦为平庸。”
“但也不一定,有的人运强过了家运,反而能带家运一飞冲天。”
“而比家运强的是国运,富足的家庭生在战火连天的国家,随时都可能倾家荡产,反之,落魄的家庭,可能因为强大的国运变得富足。”
“国运之上是地运和天运,地运是山石倒塌.洪水崩堤又或锦绣山河,天运是干旱大雨又或风调雨顺,地运天运国运也会相互影响,有的国家将亡之际,不是会出现地震.旱涝吗,那就是天运地运的警示。”
钦擅道,“我今次在神州,为你谋的是人道气运,人道气运是人族气运的凝聚,你对得起他们,他们知道你,信任你,这方世界的人道气运就会偏向你了,你的个人运势将大大增强,此外,获得人道机缘的几率,也会提高。”
“原来如此,多谢老先生。”湛长风思忖了下,问,“那老先生可看出神州如今的气运是怎样的?”
“盛而危,如美丽的少女站在崖边,健壮的男儿落入虎洞。”
“那老先生有什么对策?”
钦擅沉吟,“无非增强人运,增强国运,殷朝现在重武风,世道渐开明,这对增强人运.国运是有利的。”
湛长风反问,“教导他们分辨道邪,除邪.示法,使民众有一定自保力,也是增强人运.国运?”
“没错。”
“嗯。”湛长风道,“这也是我现今做的,老先生可还记得我提过的气运之轮?已经确定神州困着邪魔了,若外面最后一个镇压打开,神州可能最先遭殃。”
“难不成这就是神州如今气运现象的根源?”钦擅沉思,“外面能拖多久?”
“得看情况,有一个王朝在图谋气运之轮,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确实是件麻烦事。”钦擅犹疑了下,“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湛长风抬眼道,“老先生在我面前不用拘束,你觉得当讲就讲,不当讲就不讲。”
“那我便讲了。”钦擅望向皇宫方向,“我原本思量你的气运如此强大,也许可以救皇族家运,再以皇族家运影响国运,事实也证明,殷朝至今仍存在,神州又重新统一,与你有很大关系。”
“但是,在我通过现任皇帝,观察皇族家运时,发现.....你跟易裳不是家人,然又有关系。”
钦擅以为湛长风会惊讶,结果湛长风没有一点惊动之状,像是听到了如同羽毛般轻飘飘的事。不由猜想,她是早就知道,还是冷心冷情到无所谓尘缘。
事实上却是湛长风的道心已臻太上,看得太开后,没什么事能惊动她了,不过她确实有点惊讶,“老先生此话是,我和皇姑没有血缘关系?”
钦擅摇头,“我仅是说出我观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