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卖什么,陈墨早就想好了。
烟酒!
酒自然不必多说,来这里的人,本就是寻欢作乐的,怎么少得了美酒相伴?
而陈墨酿制的酒,绝对比百花楼的要强百倍。
毫不夸张的说,放眼全天下,怕是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酒来。
至于香烟,那就更有讲究了。
陈墨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全国的烟民,可是养活了一支两百万现代化军队的。
其中利润,可想而知。
当然,也仅限于香烟,其他更让人上瘾的东西,陈墨碰都不会碰。
最后,策划跟包装。
百花楼弄这盛会的目的,不就是扩大影响力,从而拉来更多的客人吗?
这方面,最不能少的就是策划跟包装。
就眼前这样的会场,就刚才走过场式的流程,在陈墨看来,俨然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桑妈妈,我可以把话撂在这里。换做我来操办这场盛会,你多赚十倍都不止。”
“……”
桑老鸨都快听愣了,也快听笑了。
前者,是因为陈墨说的话,很多她没想过,也未曾听说过。
但是呢,又极其具有诱惑力。
后者,则是笑陈墨单纯。
真以为她桑老鸨是市井老妇呢,一分钱不出,只凭几句大话,就能把夭夭带走?
做梦!
似是看出了桑老鸨的想法,陈墨笑着从怀中取出了三样东西。
两种酒,一烈一柔。
香烟,则是用纸包裹的方方正正。
最后,是一首词曲。
改编自李清照的《如梦令》,既具情感,又非常的容易传唱。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伴随着夭夭的试弹和低吟,桑老鸨的脸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有种本能的预感,这首曲子如果唱出来,一定会传遍大街小巷。
意识到这点后,她看了看陈墨摆出的烟酒。
眼珠子转动两圈,全部抓在了手里。
“陈公子稍等,老婆子去去就来。”
“请便。”
陈墨知道,桑老鸨是想试试烟酒的成色,于是也没做阻拦。
因为只要试过了,这桩买卖就算是成了。
看到桑老鸨匆匆走出后门,夭夭激动而幽怨的看向了陈墨。
“公子既然要赎走夭夭,为何又要我回来卖艺?”
“不回来,怎么保持热度?”陈墨不答反问。
热度?
夭夭以后,转瞬恍然。
“公子说的,可是名气?”
“没错,就是名气。”
关于这点,陈墨早就盘算过了,夭夭才貌双全,最适合培养成代言人。
至于代言什么,以后再细细谋划。
前提是,先把名气打出去。
不仅是白河县,也不仅仅是州府,陈墨要做的,是让夭夭成为举国皆知的名怜。
今日,就是起点。
不出陈墨所料,当桑老鸨再回来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
一句话,从此以后,陈墨便是这里爷。
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