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给孩子们上课,所以这才没有出声。
沈木想了想说道:哦,刚才抓了几个人?
徐存河:谁啊?
沈木:东篱山的修士,还有溪剑门的两个剑修,他们刚才城里打架,弄坏了我的街道,最后被我抓了。
“……!”
“……?”
几人听后相机沉默。
东篱山和溪剑门,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徐存河:我说沈木,你这差不多就得了,咱大离内部的郡县,你可以拉拉仇恨,中饱私囊也没什么大碍,更没有人敢管。可是溪剑门和东篱山,那是整个东洲的中立大宗,实力可不弱,你这弄的太过火了,可能会有麻烦的。
王北玹:老徐说的没错,你虽然赢了洺河宗,但是同那两个宗门相比,他们可还差了一些的,你别以为你杀了司徒枫之后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还是低调些为好。
沈木:我知道,你们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他们在我封疆城闹事,总不可能不管吧?毕竟我是这里的县令啊,而且弄坏了我的地盘总归是要赔钱的,所以,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这两个宗门有没有什么比较值钱的资源可以讹…可以换一换?
“!!!”
“???”
“……”
符箓群里再次沉默。
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沈木了。
这个人到底每天再想些什么?
满脑子就是钱啊!
你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有多大的风险,自己没点数?
别到时候有命赚,没命花啊。
良久,
柳常丰突然回话:咳,这个…沈木啊,这话其实本来我并不应该讲,毕竟无量山跟东篱的关系还算挺不错的,我这要是讲了,总归是不太地道,可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嘛,我就稍微提一嘴,不过!哥儿几个可都得给我保密,别说是我说的。
沈木一笑:放心吧老刘!我这个人嘴一向很严,而且你也不看看咱群里的都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随便嚼舌根呢?有什么你就说吧。
柳常丰:溪剑门那边我还不是很清楚,不过要说东篱山,还真有一种东西很不错。
沈木:什么?
柳常丰:东篱山的墙。
沈木:???
李雨晴:常丰掌教想说的,莫非是东篱山的篱笆墙?
徐存河: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几十年前便早有耳闻。
沈木一脸懵逼:你们说的啥玩意儿?篱笆墙?值钱吗?
柳常丰:其实这就是外界起的一个名字,说是篱笆墙,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篱笆,而是东篱山山体内的一种特殊岩石,名为篱岩矿石。
沈木:篱岩矿?
柳常丰:没错,名字很一般,但其材质的坚硬程度,完全可以和西南龙海盛产的斩龙台,以及北山玄冰石,相提并论了。
当然,后者两个主要是作为打磨兵器之用,所以极为珍贵,尤其是斩龙台,乃是剑修打磨砥砺飞剑用的利器,巴掌大的一块,那都有价无市。
而东篱山的篱岩矿,之所以被叫成篱笆墙,就是因为其质地坚硬无比,并且成块壮硕大无比,最适合用来做城墙堆砌,并且附着任何阵法,都不会轻易崩溃,乃是石铁矿类,防御的天花板了。
东篱山最早,也是因为发现了这块风水宝地,才撑过了艰难的岁月,最后在东洲站稳脚跟的。
所以我想,之前溪剑门的那位女剑修,跟着韩东篱去了东篱山,并且呆了数十年,其实就算跌了境界,也不算亏。
别说我阴谋论,我就觉得,那女人当初就是为了篱岩矿石去的,几十年的打磨啊,搞不好几十年就能磨出一把半仙兵的飞剑带回溪剑门了。
沈木:嗯……
徐存河:咳咳。
王北玹:老柳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李雨晴:几十年的感情,被你说城什么了?无量山!渣男!
顾守志:附议。
萧南河:嗯。
柳常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