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跟从前一样,为了一个项目或是区里招商等等,就对某些人低头哈腰。
既然来了,就要走不一样的路,大不了撸起袖子就是干呗。
除非女人撩起裙子给他看,不然想让他再低头。
绝对不可能!
“徐长老,您可能搞错了,这里是封疆,需不需要慎言,我说了算。”
徐存河一脸黑线,心中无奈啊,低调点吧小子,杀了龙门境算你牛逼还不成?还要拉仇恨?
“沈县令,老夫劝你莫要猖狂,今日之事无论对错,你杀了刘松仁,必定都要有一个说法的,而且潘贵人也不是你能挑衅的。”
沈木眼神一凝,忽然冷冷道。
“无论对错?老家伙,你是不是没搞请状况?真以为我是无缘无故杀他?”
“!!!”
“???”
沈木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吧。
这尼玛,刚才还叫人家徐长老叫的好好的,怎么这会就成老家伙了!
找死也没这么个找法吧?
徐存河并没有因为沈木的出言不逊而恼怒,从头至尾一直没有以金身境的威压与沈木对话。
当然,之前来的时候多少是有点气愤的,主要是懊恼自己不够谨慎,如果直接出手阻拦可能刘松仁的命就留下了。
“听你话的意思,难道刘松仁是死有余辜不成?我可是听说是你先斩杀了其子刘浩在先。”
沈木笑了:“我沈木从来不杀无辜之人,凡是死在我手上的,必定触犯了封疆,刘浩如此,他爹刘松仁也是。”
“空口无凭。”
“想要证据?”沈木点点头:“也好,反正总要让事情大白于天下的。”
正说着,身后曹正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后面。
并且手中端着两碗水,微笑看着沈木。
“嘿嘿,恭喜大人破镜,您今日可是意气风发啊。”
一边说着,一边随后就将其中的一只碗抛向天空!
徐存河一愣,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正香,而后才看向天空的那碗水,脸色一变:“这是…光阴之力?”
此刻,周围的众人也是看了过去。
“卧槽!光阴神通?”
“不会吧…封疆衙门有这样的能力?”
“反正我信了,以后封疆出什么事,我都觉得不稀奇。”
众人一阵叹息,他们是真的服了。
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足够多了,再来点什么,好像都已经麻木了。
还有啥玩意是封疆不可能发生的?
或者说,还有什么是那个县令沈木不敢做的?
正在这时,
天空之上的光阴长河之水,不知受到了什么样的力量,竟是在空中停留,并且释放了一小段画面。
而画面中,正是刘松仁带着几个陌生的剑修,在封疆城内杀害其他郡县修士的画面!
光阴长河的影像截取的并不完整,大部分都放在了刘松仁的身上,所以其他的几个杀人同伙,则是较为模糊。
这倒不是沈木刻意为之。
而是早在他跟曹正香计划准备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这般。
按照曹正香的说法,可能是那几个人用了某种秘法,可以混淆光阴长河的影像,算是一种比较高级的遮掩之术。
所以并没有人看出那几个剑修的真实身份。
当这段光阴长河水放出的画面,在所有人的眼前闪现之后。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远处楼台之上的那些宗门宗主和郡县县令,全都沉默了。
他们只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这啪啪的打脸。
仿佛就是打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
之前几乎所有人都怀疑是沈木所为,而且到最后跟刘松仁拼杀,他们还只是觉得纯粹是因为刘浩这件事的私人恩怨。
可现在他们所有人才彻底反应过来,小丑居然是他们自己。
他们让这些人差一点就让刘松仁给玩了。
若沈木站出来的再晚一点,恐怕他们就要组织一起对封疆进行报复了。
谁能想到,自己郡县的人被刘松仁杀了,然后他们还得替刘松仁对付沈木。
这手借刀杀人的阴谋,玩的简直太特么阴损了!
楼台之上几个山门宗主和县令都坐不住了,满脸的气氛,恨不得过去再将刘松仁稀巴烂的头颅接上,然后好好的论个明白!
可无奈的是他现在已经死绝,满腔愤怒无处发了。
画面结束。
沈木收敛笑容,看向徐存河:“徐长老,现在您还觉得他没错吗?刘松仁的确不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但有一个算一个,他们拿我们封疆百姓当人了吗?郡县强大过我们,就自以为高贵吗?在别人那里可以,但在我沈木这就不行,我不管什么人,只要在封疆作乱,我一律要杀。”
“……”徐存河沉默不语了。
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松仁竟然为了陷害沈木,做出残害各大郡县修士的事情。
这真的就是死有余辜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良久,他叹了口气。
“好吧,沈县令,就算你是对的,但我还是提醒你,他背后是潘贵人,好自为之吧。”
沈木眼神眯起,回身拿过曹正香的另外一碗水,径直来到了徐存河的身前,用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说道:
“徐长老,我觉得您还是回去劝劝那位贵人,如果还敢让刘松仁这种垃圾来打我封疆的注意,我不介意下次立规矩的时候,连她一起。”
“你…沈木!休要胡言乱语!”徐存河想要骂人了。
他的确是爱才,沈木也真的让他欣赏,有天赋有胆识,甚至可以说够聪明。
可以上这些再好,也敌不过一个‘唬逼’二字啊!
居然要拿潘贵人立规矩,疯了不成?再怎么莽夫也不能说出这种话来啊。
他不知道沈木哪来的底气。
就连他自己这个金身境的大修,都不敢说拿后宫的贵人开玩笑。
然而下一秒。
当沈木笑着将手里的那碗水递过来后。
徐存河眼神就变了!
彻底陷入了震惊。
“这,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