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听到萧如雪的话微微一怔:“雪儿打的?”
永定侯连忙摇头道:“不,这一定是许青妖言迷惑永乐郡主,为其脱罪!永乐郡主怎么会在京中行凶……”
只是永定侯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信。
永乐郡主怎么会在京中行凶?
永乐郡主在京中比谁都凶好吧?!
不对,一定不会这么巧的!
听说永乐郡主与许青的夫人乃是至交,一天到晚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出现在斋月楼?
而且,自己儿子分明说过,那时候在场的女子只有留香阁的云汐姑娘与其贴身丫鬟!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女子了!
永定侯拱手道:“当时犬子吃饭之时在的地方是斋月楼,永乐郡主如果在场不会不知道是哪个房间,所以永乐郡主定然是受了……”
永定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许青打断而去:“天字一号房!”
永定侯怔了怔:“那永乐郡主肯定不知道在场何人。”
萧如雪:“除我和许青之外,还有云汐与丫鬟珠儿。”
永定侯:“那犬子是如何回到家中的永乐郡主一定不知道。”
萧如雪:“一个姓陈的让人抬回去的。”
永定侯:“这些安定县候都可告知郡主,但一定不会告知郡主犬子伤在何处。”
萧如雪:“肺腑以及腿部。”
永定侯心下一凉,跟大夫诊断的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郡主?
楚皇听着这样的一问一答,看向永定侯:“永乐郡主说的可对?”
永定侯连忙拱手躬身道:“回陛下永乐郡主说的不对。”
萧如雪听到这话正要发作,永定侯继续开口道:“臣忽然想起臣的儿子伤了头脑,送犬子回来的下人说是滚落楼梯所致,但是犬子非说是安定县侯所为,臣信以为真,如今再想八成是犬子脑袋受伤以至于心生癔症,胡言乱语,应该与安定县侯和永乐郡主无关,臣这便回家查明真相。”
若是郡主做的那就万万不能追究了,宰相见了都要好生哄着的永乐郡主,他一个没落的侯爵给惹得不开心了……
若是王爷从边关回来知道了,怕是能带着影卫掀了自己那小小的永定侯府。
跪着的齐王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说……”
永定侯道:“齐王殿下,此事错在微臣,臣这就回去查实,还安定县侯一个公道。”
原本永定侯一直以来都是以为齐王殿下可以稳坐东宫之位,最后登基大宝。
但是此时看来齐王这口无遮拦的,三番五次差点触及君王底线。
一开始以为他是在隐忍,现在忽然发现,他跟自己儿子一样蠢啊!
还是早早脱离齐王,自求生路为上。
至于被揍的儿子?
自己都快自顾不暇,哪里有去管那逆子?
在这京城又有谁敢去招惹永乐郡主?
楚皇听得永定侯的话,沉声道:“一个无凭无据的癔症之语,你竟然闹到了朕的太极宫中,当朕这太极宫是县衙大堂吗?便罚你半年俸禄,给朕好好反省!”
永定侯连忙躬身:“多谢陛下开恩,多谢陛下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