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见她赖坐在地,一副委屈模样我见犹怜,便也将半蹲的姿势一改,与她一并坐在了坚硬的石子路上。
“我不要你用灵力制的,我要你最原始的。”北雁说。
“最原始的?哈喇子?”桃栀一缩脖子,看鬼一样看他,“师兄,你病得不轻啊,人的口水到底是存在不少细菌的,但用灵力制出来的却十分纯净,抹哪儿都行……话说,你伤着哪里了?”
“脸。”北雁不要脸地说。
桃栀盯着他的脸,仔细到不放过每一个毛孔,没瞧出来什么问题:“是什么情况?能具体说说吗?”
像他这种无可挑剔的脸,放到美容机构的检测仪下都测不出来半点皮肤问题,需要树液治愈这么严重吗?
“便是那魂尘残留,还是很痒。”北雁说。
桃栀眯了眯眸子,不太信:“真的?”
“需要树液。”北雁轻声强调,“最原始的。”
直至此刻,桃栀再不醒悟,就是真傻了。
师兄这是在变着法子耍流氓!
因为桃栀用指头沾了舌尖一点晶莹递过去他不要,他要小灵宠的舌尖亲自舔。
“呵呵……”桃栀冷笑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当然桃栀没得手,手掌还没落到他的脸上,就被他扣住了纤细的腕子。
北雁死人脸看她:“敢打主人?”
“不是!”桃栀理直气壮道,“止痒最好的法子就是用疼痛感来取代,所以使劲扇两下,立马便不痒了,而且保证你神清气爽一整天!”
桃栀言毕,挥出另一只手往他另一边脸上扇去,甚至刻意裹挟了一丝昆吾石神力,不把北雁的流氓虫扇出大脑,不罢休。
可是,同样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了腕子。
这厮反应怎么这么快呢?桃栀纳闷了。
手掌没落到他的脸上,但是掌风在二人之间掀起了一小股清风,夹杂着桃栀身上的香气,扑入了北雁的鼻息。
北雁就这样握着她的两只皓腕,轻轻往上一提,直接便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在桃栀的脸撞到他脸上之前,北雁轻启唇瓣,含住了桃栀那两瓣殷红。
轻触、试探、深入、吮吸……
良久,唇分。
一场天雷勾地火,在差点燃起来之前,被北雁强行摁灭。
桃栀全程都是呆愣的,直至两只手得以解脱,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酸痛感席卷全身,她才知道这一个吻有多绵长。
只是因为当时脑袋放空,其中细节全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