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小炉子上已经架好了铜制的酒壶,那上面的酒气都氤氲出了一室的酒香,武太郎还没喝上呢,就淌下了口水。
“小北,这二十年你真的没白闭关,酿酒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他由衷赞道。
北雁自嘲一笑:“你当我闭关这么惬意的?你也知道,我是在四方魔域受了重创,这才不得已闭关休养。”
“如今身子可大好了?”武太郎狡黠的目光往他和许大福身上转了一圈,坏笑道,“那方面没受损吧?毕竟将来还要给我家大福生孩子的。”
北雁的面具仿佛淌下冷汗,尴尬地朝边上望了望。
边上是桃栀在研究壶里的酒,她不知道该煮到什么程度才算好,脑袋凑上去拿鼻子嗅了几下,小脸已经红了。
“包子,把火熄了。”北雁提醒她道。
桃栀哦了一声,掐了个诀。
结果自个儿把自个儿的手指点着了,火势更大了,那酒咕噜噜冒泡,把桃栀看傻了。
这是小树枝要把自己贡献成柴火了?北雁隔空挥来一道疾风,把火势扑灭了。
桃栀还是迷离的神色:“刚才好像冒烟了。”
“是你的头发。”许大福走过来薅了一把桃栀的脑袋,将那缕烧焦的头发给她撸了下来,没想到力道分寸又没掌握好,桃栀的脑门顶上秃噜了一块。
“啊呀!你秃瓢了。”许大福十分抱歉地看着桃栀,问她,“疼不疼啊?”
桃栀扬起脸蛋,两只葡萄眼里已经蓄满了水:“挺疼的。”
许大福当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一个黑黢黢的瓶子:“拿去,这是我给我老爹找的生发膏,特别管用,能立马长出旺盛又油亮的毛发,我爹原本快秃了,全给我治好了!”
那一头的武太郎听了,极为尴尬地咳了一声:“大福啊,后面那句话不必说出来的。”
“谢谢你。”桃栀接过瓶子,瘪了瘪嘴,“外敷还是内服啊?”
“看你高兴。”许大福认真道,“外敷的话,哪里缺毛抹哪里,内服的话,全身都能长出毛来,可性感了!”
桃栀拿瓶子的手抖了抖。
北雁看不下去了,又隔空挥来一道风,将桃栀的两个小揪揪直接拆了,柔软的头发盖住整个脑门,自然也看不出来秃了一块:“先这样盖着,不必用其他药物,过几日自然能长出头发来。”
桃栀也觉得是这样,只是发型没了,鸡窝一样的脑袋,好丑。
北雁仿佛是看穿了她的不悦,第三次刮来一阵风,这次,还顺带卷了顶帽子扣在了桃栀的脑门上:“这样可满意了?”
红彤彤的虎头帽子,喜庆得像过年一样。
关键是帽围合适,仿佛北雁早就准备好了一般,随手一掏就能变出恰好合适桃栀的虎头帽。
这整个毓寿宗除了桃栀,还真没人能戴这顶小帽子。
桃栀一瞬恍惚,咯咯笑了起来:“师兄,你的储物袋是哆啦a梦的口袋吗?”